(注2)
高瑟小姐抓紧了领口:“难道您是说凶手是学校里的人吗?神甫,太荒谬了,这里都是女孩子、教师和皮埃尔这样的老实人。”
“我谁也没有指控。”
上帝,有时候我的确不喜欢跟女人说话,“我希望在我们通知警察来之前,好好地问一问昨晚还有谁到过这间办公室,即便我们不能抓住凶手,好歹也会给警察们一点帮助……当然也是为了嬷嬷。”
高瑟小姐和皮埃尔对望了一眼,我知道我的话起作用了,事实上当他们第一时间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用的。
最后高瑟小姐说道:“我先去叫醒所有的教师,告诉她们这件事,然后让她们分头询问学生们。
我想也许低年级的孩子不需要再问了,她们其实在八点钟就不允许出寝室了。”
“哦,我相信您和您的同事会搞清楚的。”
我赞成她的想法,于是她快步走出去了。
我又让皮埃尔去仔细检查大门和各个能进出的地方,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钻进了学校里。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嬷嬷,揉着眼睛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那具僵硬的尸体。
我将烛台放在桌上,将嬷嬷的身体放平,合上她的双眼,然后掀开被褥,扯下洁白的床单,轻轻地盖在雅克琳嬷嬷身上。
她临终前扭曲的面容终于被遮住了,如果她的灵魂看得见的话,或许会因此而对我万分感激——这胜过我给她十倍的捐款。
我在另外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它也吱嘎作响,我摸了摸它的几条腿,确保它们都还老实。
我动了动身体,仍然有些不安,于是我又换了一张椅子。
它同样像个喘着气不住咳嗽的老人。
于是我放弃了,站起来沿着嬷嬷的尸体走了几步。
我把白布的边稍微收拢了一些,因为这位置离壁炉虽然有段距离,但仍然算近的,大概是因为天冷了,嬷嬷特意把桌子移到了比较暖和的位置。
我在地毯上发现了两个被火星溅出的小黑洞。
我蹲下来看着壁炉,里面黑幽幽的,看得出因为天气很冷而被频繁使用的痕迹。
这屋子太大了,现在又没有生火,我不由得感觉到一股寒意,嬷嬷把办公位设在离壁炉这么近的地方也是完全合理的。
我从旁边取下拨火棍,掏了掏炉子里的灰烬——那些木材已经碳化了,黑乎乎的一片,很多稍微碰一下就散落成一片。
我伸出手摸了摸灰烬中心,一点儿温度也没有。
于是我把拨火棍重新挂了回去,不过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原本一端被熏成黑色,一端又被摩擦得光滑发亮的拨火棍上,有两个明显的瘢痕,都在同一侧。
一个在前段,留下了半个指甲大小的发亮的痕迹,一个则在靠近把手的地方,并不明显,看上去是在什么坚硬的东西碰伤的。
我试着比划了一下,也许是在掏壁炉的时候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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