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出这句话的苏青弦就后悔了,处于他的角度,这样的话实在是别有用心到了顶点,他有了被沈言以看怪物的眼光看待的觉悟。
沈言初初听到这句话时果不负苏青弦所望,朝苏青弦看去的视线带了一分讶异。
这倒不是因为沈言体认到了苏青弦在前一瞬间在心头泛起的种种邪念——对于性向到目前为止都很正常、拥抱接吻的对象都是漂亮或者可爱的女性、从来没有对某个男性大发花痴口舌生涎的沈言而言,要体会到某个男人的同床邀请有不正常元素在内,还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
他只是一向觉得以苏青弦之前的表现而言,实在不会是一个会同意和别的人、特别是男人同床共枕的人。
苏青弦一向强势、自制,一般这样的人会和洁癖、自恋、自信甚至自大等字眼连系在一起,总之不会睦邻友好亲切友善甚至「我的床分你一半」。
所以苏青弦的提议实在是大出沈言的意料。
不过沈言很快就从诧异中恢复过来,这几天他接受的来自苏青弦的惊讶太多了,所以有些判断力下降,类似上面这样的不正常言论也只能引起他五秒钟的反应时间而已。
对于出身绝不金贵的沈言而言,自然没有什么洁癖等问题,所以面对苏青弦的提议,他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床位:「不介意的话你就睡吧。
」
这次换苏青弦吐血了。
在沈言以惊讶眼光相对的五秒钟时间内,苏青弦正在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表示忏悔。
这句话无疑有两个后果——
A:沈言不接受这一提议。
如果那样的话,苏青弦无疑是自找没趣了。
B:沈言接受提议。
以目前沈言的状态而言,即使接受同床建议也绝不会是什么两情相悦干柴烈火,大概只是因为反应迟钝加上毫无防人之心而已,那么同床对于苏青弦无异于是自我折磨。
以上两点认知让苏青弦已经把之前自己的提议列为「年度最愚蠢言论」候选项之一,而且有望在年终夺魁加冕。
结果出来了,苏青弦有些安慰——至少沈言和自己的距离已经被拉近了;但他又很有些吐血冲动,如果对方干脆拒绝,自己就不用天人交战了吧……
所以,沈言在接受了苏青弦的提议后,就发现坐在对面的人一脸的艰深。
「嗯?」沈言疑问。
「呵呵……」苏青弦笑容尴尬,这也是他极少有的时候,所以「年度最愚蠢言论」绝对不是瞎吹的,自然有堪比生化武器的力量:「我只是在说笑,我没那么脆弱,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难道要他承认刚才其实是在撒娇么?那么可怕的行为他才不会承认!
注意,以上心态的重点在于两个字——承认。
沈言没有察觉到对方心中的天人交战,在认真严肃地与苏青弦对望良久后,他皱了皱眉头,没觉得苏青弦之前的玩笑有多么好笑,不过出于谨慎起见,他还是又确认了一遍:「那你今天晚上打算睡哪儿呢?真要去睡客房?」
苏青弦已经从尴尬境地自我解脱出来,值得庆幸的是,沈言大概因为病得糊涂的关系,完全没解读出自己那一番解释的逻辑混乱性质,所以他很安然地回答着:「嗯,放心吧,我没你想像中的娇贵。
」
正在说话时,看护人员出场,在简单为沈言拔掉了注射器后就直接退场了。
拔掉注射器时,沈言微缩了一下,因受痛而皱着眉头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个孩子。
这动作自然不会逃过苏青弦的眼睛,苏大少忍不住又伸手扶住沈言的肩膀——其实他倒是比较想摸人家的头,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没几个成年男人能忍受普通朋友之间这样的动作——苏青弦对自己的定位很是清晰。
等到房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后,吃饱喝足又退了烧的沈言打了个哈欠,因而有些微微泪光,他转头看向苏青弦,眼神凝然。
...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明天入v啦,将会掉落大肥章哦,请大家多多支持鸭艾泽拉绑定游戏系统,变成了一条会魔法的贪吃蛇,她妈,一条美丽的白蛇女士强抢了一个人类这样那样后才生下了她,堪称当代白素。难道白色的蛇爱好就是比同类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