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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感袭来,又很快被快感扑灭。
对方的吻变得有点粗暴,几乎等同于模拟性交一般的节奏,偶尔从齿间漏出的男人的沉重呼吸声混合着自己的呻吟声,听来完全不像真的,却让自己从头麻到脚。
甚至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了起来。
原本挣扎的一只手也无力地摊在皮椅上,任由对方紧紧抓住,苏青弦的用力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原本束缚着沈言的那只手顺着手腕摸下去,用力地按着手肘关节内侧,因为肤质的美好感觉而流连不止,顺着唇舌间的节奏而轻轻地按压着。
然后沈言发现腰际一凉。
男人的手直接探向了他的小腹,顺着衬衫内侧爬了进去,危险而热情地伏在他的内裤上,一根手指甚至要伸进去。
他终于能漏出小声的惊呼,原本还自由的那只手飞快地罩住了自己的裤子。
本来是要阻止对方的动作,结果却成了两人的手交叠着隔着一层布料放在自己要害处的奇怪姿势。
苏青弦的唇终于从他的嘴际离开,沈言急速地喘息着,因为难得自由的空气而呼吸,原本覆在苏青弦手上的那只手终于得空揪住苏青弦的手腕,想要把登门人室的恶狼从奇怪的地方拉出来。
然后对方的手很色情地揉搓了一下。
沈言感觉自己一定是被心脏电击过,不然怎么会全身大震直坐起来然后又狠狠跌向皮椅之间。
快感以秒的速度迅速地从神经元爬到了神经中枢,然后刺激着大脑,产生了一系列美妙而绚烂的感觉。
像是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脐下三寸,对方的手修长而温暖,在有限的空间里用沈言连自己都没试过的动作为他带来层层叠叠的快感。
沈言的手直接软了,摊在苏青弦的手腕上完全不能用力。
真是可怕,这辈子除了第二次自渎以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快地烧起来过。
如果说之前的自己像是一把灰,那么现在这把灰又再度燃烧起了透骨的火。
然后又感觉到了对方的唇,苏青弦的唇齿已经移到了他的颈项处,毫不留情地轻咬吮吸着,微微有点刺痛.却让沈言的身体都要颤抖。
对方的身体已经几乎完全压到他的身体上,窄小的空间里苏青弦怎么能办到现在这种高难度动作?沈言已是一脑子的浆糊,完全想不透。
不过他能感受到男人硬挺的胸膛,和……
在自己身上不断蹭着的同样已经硬了的性器。
这种感觉极可怕。
应该要逃,绝对要逃,必须要逃。
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危险.
但是却偏偏不能动,每一寸筋骨都软如春泥,只剩下生理反应像火焰灼烧一般真实。
很快苏青弦就不满足于这些,直接扯开了沈言的裤子拉链。
心里想着「糟了槽了」的沈言听着空气中被脱离的拉链的声响,只觉得那是宇宙间除了彼此心跳和喘息外唯一的声响。
依旧不能动,身体却因为「要暴露在这人的面前」这种体认而更加敏感,直到疼痛。
然后苏青弦的动作突然停止。
几乎以矫捷的动作把已经扯得凌乱的沈言的衬衫给拉扯住,遮住沈言裸露的部分,因为动作太用力的缘故,他撞到了车顶,又把沈言的肩和肋骨按得生疼。
沈言的感官迅速回到了现实世界。
有人在敲着他们的车窗。
沈言终于被释放了的手虚软而又迅速地把衣服整理完毕,身边人早趁此坐回了驾驶座,其动作之灵活简直可创世界记录。
在那个凯悦的保安绕到前车窗查看之前,黑色奔驰如满弓之箭一般射出,简直让值班巡逻的保安怀疑之前在门口已经停了良久的高贵车辆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车内一片沉默,沈言直接扯着车子上放着的柔软纸巾清理已经有些湿了的腿间,只觉尴尬。
幸好精虫上脑的人总算还有一点点知觉,不然直接被人逮个正着,那他可以直接跳旁边的望湖自杀去了。
太丢人了!
转头看向驾驶座的人,不由得心头火起,因为苏青弦一脸因为憋笑而扭曲的样子,实在是真真可气。
火气一上来,沈言就直接把用过的纸巾捏成团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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