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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也许只有一分钟,可吴有金感觉足有半小时,最后警长终于向后退了一步。
“随你的便。”
他说,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中)
接下来的三天,卢卡斯警长再没有出现在吴有金的面前,他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当他完全从吴有金的生活中消失有以后,愤愤不平的中国人才意识到似乎以前的确是会在很多不经意的时候“碰巧”
看到警长先生——比如在他开门堵着来传教的神父时,警长会饶有兴趣地在一旁围观,有时候甚至会帮他解围;比如在他运棺材到顾客的家里时,警长偶尔会在路上跟他聊一点死者的好话或者坏话;比如他去道尔顿夫人的旅馆里去买点甜酒的时候,警长会邀请他喝一杯……
也许他真的没有那么坏,吴有金这么想,但随即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吴有金觉得自己只是在内疚,他明白,毕竟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警长的确是在为他的安全着想。
那个家伙是个尽职尽责的人,虽然就像他说的那样,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地融入洛德镇,可是他还是行使着一个守护者的责任。
越是冷静下来,吴有金越是有点内疚了。
但是他还没有准备拉下脸来主动去找警长道歉,警长说对了一点,他不属于这里,也不准备久留,所有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做到尽善尽美。
第四天的时候,前往地狱湖的队伍终于要出发了。
理查德·劳埃德先生集结了三十个人,有些是在洛德镇招募的,有些是他带来的,还有几个是从卡森城和加利福尼亚那边来的。
他们都是些让人畏惧的汉子,人高马大,全副武装,互相打招呼的时候喷出的呼吸都带着硫磺的味道。
吴有金大概是这支队伍中唯一的异类,他已经尽力武装自己了,然而也只有一只可悲的小号“柯尔特”
和一把削木头会用到的匕首。
当他穿好了衣服,带着干粮和武器,骑着马来到集合地点的时候,一个留着八字胡的混蛋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瞧我的‘胡椒粉瓶’。”
他对吴有金展示着一把造型古老的手枪,“当然我还有几支别的,可还是这个老伙计好用,它永远不会过时。
射击嘛,最重要的其实是瞄准、快,对吗?我的‘胡椒粉瓶’能轰掉一头郊狼的脑袋。”
吴有金勉强向他笑了笑,偷偷摸了摸腰上的手枪,再次默默地复习了一下开枪的步骤——每次都要用拇指去扳开枪击锤,怪不得西部片里的那些英雄在连发射击时老用一只手抽风似的压枪屁股。
但愿老天保佑,他没有机会开枪。
吴有金和那位炫耀武器的队友没什么共同语言,实际上,在等待人到齐的时候,他跟其他人都没话说。
他就站在旁边,默默无语,直到有人用马鞭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肩头。
“嗨,艾瑞克。”
戴安娜·道尔顿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站在他背后。
今天道尔顿夫人的打扮跟平时大不相同:她漂亮的黑发扎成了一束,藏在牛仔帽下面,身上穿着男式的衬衫和长裤、马靴,还有一件皮质的外套,腰上的皮带上挂着两把枪。
那两把枪有点眼熟,吴有金想起了上次偷偷摸进这位女士的房间所发生事情。
一想到隔了这么久以后那个房间说不定又乱成了一团,吴有金就忍不住难受。
“你好,夫人。”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想象,礼貌地向面前的人打招呼。
道尔顿夫人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你还是要来,对吗?”
多奇怪呀,她为什么觉得我不会来呢?
“当然了,夫人,我是一个守信用的人,我既然接受了劳埃德先生的工作,那么我就一定不会半途而废的。”
吴有金又仔细看了看她,“不过,您也要出门吗?”
“跟你的目的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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