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打断了他,“钥匙的确不在我们手里,在他的坟墓中。”
戴维的脸色有些发白——我不想再走过那该死的夜路,冒险回到那个火山坑里,骗过留在哪儿的几个雇佣兵,再像疯子一样推倒灵塔刨坟。
连吴有金都有些脸色不好,他勉强笑了笑:“先生,您难道是想告诉我,其实钥匙本来就在我们来的那个地方……就是那个大坑里的。
“
“不,”
血狼说,“那只是一个墓,铁圈的墓有两个。”
这消息还真新鲜。
血狼无暇欣赏这两个人精彩的表情,他接着说:“铁圈说,你们既然能找到第一个墓的谜语,那就能找到第二个墓。
那才是他真正的墓,他在那里留着箱子的钥匙,等你们去取。”
他们到底碰上了一个什么人啊?戴维和吴有金同时在心底疯狂地呐喊,难道这位米洛先生的爱好是读福尔摩斯吗?哦,不对,那时候福尔摩斯都还没有诞生呢!
“看起来这个坐标才是他真正的墓。”
吴有金说,“戴维,我们只能先带着这个箱子回去。”
“这位铁圈先生怎么不担心我们把这箱子砸掉呢?”
戴维幽怨地说,“那就根本不需要钥匙了。”
“万一这箱子里有东西根本就不能砸呢?”
“还能是硝化甘油吗?”
戴维叹了口气,“带回去就带回去吧。
你们可以给我们两匹马吗?”
血狼想了想,对红手说了两句,红手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头。
“完了,他们就给一匹,”
戴维看着血狼,“我没猜错吧?”
“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一匹马已经很慷慨了。”
血狼说,“你们两个人骑一匹马绰绰有余。”
看起来再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血狼带着他们向红手告别,然后离开了酋长大帐。
当他们走出来的时候,一些年轻的印第安人被红手派出去,挨个向帐篷例外的人喊话。
于是整个寂静的营地变得喧闹起来,中间夹杂着一些婴儿的哭泣声。
人们从梦中惊醒,走出家门开始拆下帐篷,捆扎行李,这景象让戴维和吴有金都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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