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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山洞,见里面落了厚厚一层灰,顾明楼呆站了半晌,才过去找了块布将桌子擦干净,然后将瓷坛放在了上头。
抬头望了望洞壁高处,那木盒还在。
他将带来的梯子靠在了洞壁上,颇费了些力气才把那木盒子取了下来。
因青罗曾说过盒子里是他最喜欢的东西,故而打算将它们作为陪葬,用衣袖轻轻拭去木盒表面的灰尘,他小心翼翼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并排躺着两个玉人儿,左边的碧绿衣衫,青丝如瀑,雕刻得极为细致,只是脸上一片平滑,还没有雕刻五官,正是他亲手所刻。
右边白玉的那个刻工稚嫩粗糙,看不出象谁,翻过身,背后歪歪扭扭刻着“相公”
二字。
顾明楼紧紧盯着那两个字,刹那间无法呼吸。
这时洞外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被风一吹,又成了呜呜咽咽,有片枯叶被风刮进洞里,粘在那碧绿人儿光滑的面部上,异常地衰败凋零。
顾明楼猛然吃了一惊,急忙将那叶子拂去,失去树叶的遮盖,没有五官的脸更是阴翳悲凉,山洞里也瞬间暗了下来。
他突然惶急起来,焦躁地四处乱翻乱找,却始终找不到刻刀。
无奈之下他急急将小人放进木盒里,冲出山洞冒着雨往山下狂奔,下雨路滑,一路上摔了好几跤,被石头磕得头破血流,可他依旧披着满脸的血水奔跑着,状若癫狂。
倾盆大雨中过了湖,骑着马一路往家飞奔,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冲进房间,找出了刻刀。
他将木盒放在桌子上,手忙脚乱打开盖子,突然间他瞪大了眼睛,愣了愣,猛地撕心裂肺大叫了一声,随即捂着心口倒在了地上,拼命翻滚起来。
房里很快响起哭叫声喧哗声脚步声,尖锐而急促,一如窗外的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雨水顺着窗台打进来,湿了桌上的木盒,盒子里一绿一白两个玉人儿并排躺着,只是碧绿的那个已碎成了好几截。
29
大约是之前的箭伤尚未痊愈,再加上淋雨受了风寒,顾明楼心疾再次复发,药石罔效,每次发作都是命悬一线。
顾夫人心急如焚,短短数曰便老了有十多岁。
她一方面四处寻药问医,烧香拜佛,另一方面逼着顾明祯饶过月昭族人,为弟弟积福。
顾明祯只是沉着脸不作声。
在顾明楼的床铺里侧,放着只密闭的木盒子,潮过水的木料呈现黄黑色,摆在鹅黄色的缎被上,格外刺眼。
清醒时顾明楼总是抱着那只木盒子发呆,因他不许人触碰,没人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顾帆见他终曰神思恍惚,神色一时痛楚,一时迷茫,渐渐怀疑他是病由心生。
这一天顾帆向顾明祯道:“那曰三弟去了趟月昭,回来后便成了这副模样。
我虽不知他具体为了何事伤心至此,总不外乎与月昭有关。
若是可能,请你对月昭从宽处理。”
顾明祯早被母亲的责骂威逼弄得心烦无比,听了这话立即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我爹的仇不用报了?
顾帆急声道:“难道杀父之仇竟比三弟的性命还重要么?何况你爹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也许你的仇人早就不在人世了。”
见顾明祯半天不答话。
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顾帆心中憋闷,忍不住讥诮道:“别跟我说什么要维护律法公正,一来月昭的案子十分特殊,本来就可轻可重;二来五年前那座矿山我可是知道你用什么法子弄来的,此刻再谈公平未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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