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云雨过后,趁着红缎迷迷糊糊,顾明楼终于委婉地提出了要回隐州家里看看的意思。
红缎一听立时变了脸色,道:“这不可能!
误入这里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能离开的。”
顾明楼一怔:“什么意思?”
“……除了你,所有误闯者全部都被杀死了。”
这个开朗的少女脸上头一次露出了阴沉之色。
顾明楼大吃一惊,心念一动,脱口道:“难道是你……是你……?”
额上不禁开始冒汗。
红缎垂首默然了片刻,最后点了点头,“有几个是我杀的。
其实每夜都会有人在树林里站岗,看见误入者全部杀死。
而我们初遇那夜就是我当值。
我一见你就喜欢上你了,所以把你带了回来,和爹娘说要嫁给你。
只有通过这种法子,才能保住你的性命。”
顾明楼心里头一阵阵冰冷,回想起那夜自己拜见红缎父母时的情形,不由得一阵后怕。
假如那时自己拒绝了婚事,肯定当场就被杀死了罢。
再望望红缎,这样美貌可爱的少女也会杀人么?顾明楼简直不敢深想下去。
这样的红缎,不是他了解的那一个,忽然间他觉得自己被骗了。
又想到或许自己一辈子只能呆在这里,一颗心立时沉到了谷底,绝望也前赴后继侵袭上来,令他心头烦闷不已。
他跳下床,随便扯了一件衣服披上,低着头便往外面走。
红缎连忙喊道:“相公你去哪里?”
顾明楼心里有气,冷冷道:“你担心什么?我便是想离开也不可能通过那片树林。
我只是想要出去透透气罢了。”
说完一脚踢开房门,疾步走了出去。
这夜是个满月,深夜的小岛静寂无声,只有月光孤单地照在他身上。
他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没多久便到了小岛的边缘。
数里外的湖岸依旧雾气腾腾,他知道雾里是那片来时的树林。
难道真的无法回去了么?想到自己尚未出生就已亡故的父亲,格外溺爱自己的母亲,年轻入仕平步青云的大哥,以及整天忙着生意的二哥,心里头顿时纠结痛楚起来。
正这时忽听见一阵风声,他正要回头察看,突觉腰上一紧,似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
随即整个人便被拽了起来,不由自主到了大树的树顶。
惊吓间他正要喊叫,忽有一个黑点飞过来,打中他身体某处,喉咙间立时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连身子也不能动弹了。
月色里他看清勒在自己腰间的是条绿色的丝带,丝带的另一端却被浓密的枝叶挡住了,看不清究竟在哪里。
正自诧异间身子又不由自主动了起来,离开了大树,直直掉进了水中。
湖水铺天盖地朝他淹没过来时他连忙屏住了呼吸,透过被月光照得澄澈的湖水,他看见绑住自己的绿色丝带水草一般在水里散开,却又似是一条绿蛇在水里游动。
隐约间前方的水里似乎有一团绿影,模模糊糊烟雾一般。
很快肺里的空气便用光了,他忍无可忍地张开了口想要呼吸,却只有湖水涌了过来,呛得他头昏目眩。
窒息间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朦朦胧胧间想着难道自己竟然要死在这里了么?绝望与悔恨混着湖水连绵不绝地流进他的咽喉,极度的痛苦间,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隐约间一股清香的气息从口中涌入,恍惚间有什么勾着他的舌头,求生的本能令他急忙凑了上去,全力吮吸着那毒蛇信子般的阴冷柔软。
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即便是再剧毒无比的东西,也总比窒息而亡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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