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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独孤镜走后,沈珍珠才对李俶道:“你这样故意试探她,真有兵行险招之嫌。
她若是反了你,将所知经营和钱帛悉数卷走,你真真就人财两空!”
李俶敛眉轻笑:“我敢试,就会安排周全,你且瞧着,今日之后她的一举一动,莫能逃出我的眼线。
我总得知个深浅——她究竟在我背后玩过什么花样。”
“无论玩什么花样,她终究不是为了你?”
沈珍珠带着戏谑的冲李俶笑了笑,这样的神情是李俶从没见过的,不由揽她腰肢入怀,笑问:“你呢?你可会象她一样,争我抢我?”
沈珍珠扑哧一笑,轻轻由他怀中挣脱开来,说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不等李俶开口相问,故意皱着眉头,牙根狠咬,偏掩不住神色中的笑意喜悦:“你当初为何执意纳独孤镜为——”
那个“妾”
字尚未出口,樱唇已被霸道的狠狠堵住,她静静的闭上眼,沉浸在这一刻的悸动和温柔之中,这一吻甘甜沁骨,流连难舍,良久,良久,李俶唇齿附于耳畔,微声道“衣薄风香”
,她只觉羞不可抑,耳根滚烫,连如玉粉颈也羞得通红,这更令他神魂微漾,托起她柔软纤细的身子,夏日紫湖纱衣无声委地……
横江欲渡风波恶
李倓被拘禁于太极宫后一间侧室,虽值夏日,室内依然弥漫着一股不去的霉腐之味,中人欲呕。
玄宗此次是动了真怒,对他看管甚严,连太子也不许见,李俶回宫求恳半日,玄宗念及他们兄弟情谊方勉强答应。
李倓瘦了许多,落日余晖,远远望去,侧面的脸一半晴一半暗。
听到门锁声响,他兀自立于窗前不回头。
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
窗外宫柳茂密繁绿,连成紧紧的片片树荫,森严静穆。
李俶缓步走去,问道:“怎会至此?”
李倓淡然而笑:“这是我咎由自取。
当日我弃林致,如今天下弃我。”
李俶笑起来,拍拍李倓肩头:“我可没有弃你而去。
我提审在场证人,虽说证词均对你不利,但我始终不信你会杀了窦老头儿。”
“窦如知腌臜泼才,寡廉鲜耻,贪污无度,我与他数次口角相争,在宫中朝野并不是秘密。
若说一时争执后将他刺死,虽然惊骇世人,也并无奇怪之处。”
“正因窦如知此人龌龊,我才信你——你根本不屑以此人之血污你三尺龙泉。”
李俶道,“来,将当时情形一五一十告诉为兄。
难不成你想一辈子关在这里?”
李倓吁了一口气,面呈痛苦之色,说道:“那日是窦如知请我赴宴。
我本欲不去,可你是知道的——陛下私下已定她的女儿作我的新王妃。
那个女子,你想必见过,美则美矣,俗不可耐,我实不愿娶,只想在宴中一口回绝,断了他的念想。”
这样当面回绝亲事,扫人脸面,只有李倓的任侠妄为,才做得出来,李俶暗忖,陛下这回如此震怒,或者不仅因为李倓涉嫌刺杀朝臣,更是因为倓对他意旨的违逆。
李倓将当日发生之事述说开来。
那正是三个多月前某日,他未带侍从,径直一人佩剑前赴窦府,到达时天已渐昏,窦府建造极尽奢华之能事,比之他的建宁王府不遑多让。
窦如知得了通传,亲自迎他入内,在后花园内制宴饮酒,在场还有几位与窦如知亲好的朝中大臣。
李倓心情不快,既不向他人敬酒,也不接人敬酒,只一杯一杯的喝闷酒。
正喝得有些酒意了,偏一名大臣凑趣,提起窦家女儿与他之婚事,并召来窦家小姐奉酒。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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