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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摘下了帽子,连同假发一起扔在地上,在他的光秃秃的头顶上,那一大片片肉红色的伤痕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了!
黑发的警官和莫里斯愕然愣在原地,仿佛都被惊呆了,绿眼睛的男人喉头剧痛,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觉得眼眶里迅速湿润了,而阿莱克斯也不忍地调开了视线。
“这个……是轮船火灾留下的吗?”
莫里斯·诺曼苦涩地说,“那次事故之后我找过你,可是没有你的消息。”
詹姆斯冷笑了一声:“真可惜,我没有死,虽然受了严重的烧伤,我还是活下来了,有人救了我,把我带到了纽约。
“是不是彼得·帕尔默?”
阿莱克斯猜测到。
“彼得?”
年轻人点点头,“是他,好心肠的彼得。
他当时在密西西比河拍照,我落水以后他把我救了起来。”
“我不明白你怎么成了伯纳德·斯派克?”
警官追问道,“帕尔默应该把你送到医院去。”
“你当然不明白!”
詹姆斯恶狠狠地看着他,“你不知道我是多么渴望早点离开那个巫婆!
那次事故给了我一个绝好的机会,从一上船我就在等待机会,大火中我偷了一个死人的身份证——那家伙和我有点像——就是伯纳德·斯派克,加上后来我脸上有烧伤,彼得根本就没怀疑。
他长得很粗鲁,不过确实心很软。
我告诉他我没有亲人,也不愿意让人看到我受伤的样子,他就相信了。”
“他把你带到了纽约?”
“是的。”
“那你为什么杀了他?”
阿莱克斯不解地说,“你知道彼得·帕尔默爱上你了。”
“爱我?怎么可能?”
年轻人摇摇头,“他不会爱我,没有人会爱我。
彼得只是可怜我……他也可怜被偷猎者打伤的浣熊,可怜失去巢穴的沙鼠。”
莫里斯悲哀地看着他:“不,詹姆斯,你错了,同情是没有办法让曾经生活放荡的他和你这样……这样性功能不健全的人一起五年的。
他也可以在你伤势好转并找到工作以后就让你自力更生,不是吗?”
“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对别人笑?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在纽约而全世界到处跑?为什么还要对陌生人关怀倍致?我对于他来说或许跟养的豚鼠差不多?”
阿莱克斯忽然想起了爱米丽·维森曾经跟他说过,这个人的心理状况已经决定了他无法接受任何形式的爱。
他看着伤痕累累的詹姆斯,觉得他有些可悲。
坐在地上年轻人又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惋惜:“原本我不想伤害他,彼得至少救过我。
但是那天,我去扔掉丹尼斯的时候,被他看到了……”
“丹尼斯·肖恩?”
阿莱克斯问道,“你杀了他?”
“没错!
是他!
他背叛我!”
年轻人平常的面孔上透露出几分怨毒,“他跟我作朋友的时候说他爱上我了,可是……他后来参加了那个什么该死的‘坚贞者’协会,他跟我说他不能抛弃家庭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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