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曾经的我没有什么不同……他更淳厚善良。
要是你成为武林中空前绝后的剑客,有一统诸城、联结盟会的机会,他也算是你会保护的人之一。”
江世安没有回应,薛简就继续说了下去,他今夜仿佛感慨良多。
“……我每次都会被你逼退,每一次。
你想要杀的人,就算天涯海角也要追逐而去,在你出事之前,我曾经很是荒谬地产生过一个念头,要是你想杀我就好了,能终结在你的剑下,是我百次千次幻想最后一刻时,重复设想的结局。”
“疯子。”
江世安声音微哑地说,“病得不轻。”
“是。”
薛简坦然承认,唇边带着一丝微笑,“你的强悍就已经足够动人。
我之前不明白为什么年少时总是对你念念不忘,我以为我怀恋的是你的剑术、你那遥遥在先的天赋和本领,我以为我是追着你的脚步太累、太痛苦了,我以为我恨你……不是的,我那么频繁的想起你,只是因为我爱慕你。”
“……病得不轻。”
江世安还是这么说,声音却发抖,有些哽咽。
“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
薛简说,“到了无可奈何的境地,我想死在你手里……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不要、不要离开我身边。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的病就好了。”
江世安沉默了一息,他想说这话很不吉利,不可以再说了,但终究没能说出口。
薛简停顿了一下,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尖,声音很温柔:“我想多听听你的声音。”
“我不爱说话。”
这是假话,江世安无论过得平淡还是凶险、快乐还是痛苦,他都能在苦闷中找到事情来开解自己,他调侃命运、嘲弄虚伪,是天生的反叛人物。
只有在薛简面前,只有在他温和的声音里,江世安才会空前的沉默。
薛简也知道这是假话,他侧过头,亲了亲对方的发丝。
墨黑的青丝映着苍白的唇,他那么虔诚,比叩拜任何神明时都小心:“跟我说说吧,你在门外归来的脚步声,我已经不能完全听清了。”
江世安呼吸停滞。
“那些微弱的动静变得模糊了。”
他温柔地叙述,“我不知道还能听到你的声音多久,文吉,我害怕听不到你的声音之后,就会感觉不到你在哪里。
不要松开我的手,好不好?别把我一个人留在原地,别忽然消失,别不回答我的话……我想多听你跟我说些什么,什么都好,一句也好。”
短暂的沉默过后,回应他的是再也无法压抑的、低低的哭声。
江世安的眼泪有了温度,打湿素净的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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