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河无奈道:“没办法,朋友们,主要夺冠有什么用?我那天还跟人讨论,我和路帆第一季掐得你死我活,第二季又被新选手掐得你死我死,足以验证节目的虚名没有用。”
罗钦哭笑不得:“……你死我死?”
“我们获得较高名次,反而被人束缚住了,类似一线城市的打工人,你拿到户口并不是好事,你会很难逃离这个城市。
别人想走就走了,但你没办法走啊,心里还会纠结。”
“都有冠军啦,离开多可惜,不然努努力,在节目上买房吧?”
他语气迟疑,“当然,内心也会迷茫,但我留下来好像没用?没感觉生活质量提高?”
“这时,别人就会好言相劝‘忍忍,为了孩子教育,你就算掏空全家六个段子来凑首付,都得在节目占个位置啊’!”
“我有一天还跟其他选手吐槽,为什么我们要榨干自身的段子及脑力,呕心沥血在节目上拥有立足之地?演员的好段子本来就不多,何必一次节目全耗费干净?”
“完全可以拿着好段子,找个地方轻松度日,天天混商演就行。”
北河双臂环胸,随意地扬下巴,“你说对吧,新人王?”
接着,他面色郑重,语气变真挚:“谁料人家理性地回我,‘北河哥,但我不缺优质的段子,我就缺你的冠军户口’。”
场内笑声大作,第二灯随之亮起,台下都欢闹起来。
众人围着楚独秀起哄:“气人啊,多气人呀,好段子一大堆!”
“真的,入场视频就属她金句多。”
楚独秀失笑,微赧地捂脸:“我没对北河哥说过这话!”
北河:“所以,我公开回应一下,为什么一直混,还赖着不肯走。
主要就是为下一代,万一我以后有小孩,孩子想要搞喜剧呢?”
“我就能说‘虽然爸爸没学区房,但以前也拿过冠军,现在就传给你’。”
“小孩一看奖杯,点头道‘嗯,《单口喜剧王》第一季的冠军,要用房市打比方,点评它的含金量,不是老破小,就是远大新,都没建在三环里’。”
北河向右一转,作势就要离开:“算了,我还是进市区,看看独秀老师的豪华别墅吧。”
台下响起笑声。
“最近也在反思,为什么那么混啊,以前不这样的。
我发现确实是自己的问题,不应该将爱好当工作的,过去的工作习惯太差,我控制不住自己。”
北河认真道:“我以前的工作是说废话,总要写工作日报,但现在的工作是说笑话,只是偶尔莫名就忘记,我已经换工作了,时不时总会搞混。”
“上班的朋友估计理解,工作干久了,都会有惯性。
社会不是大染缸,社会是个大油缸,你在里面泡久了,就像早餐铺师傅。”
“人家天天摊煎饼果子,打鸡蛋再加葱花香菜和香肠,你天天在烹饪老油条,老做些看似有条理的假报告,本质上都一样。”
他摊手:“前者卖路人,后者卖老板,甚至油条还不如煎饼果子充饥呢。”
此话一出,笑声乍起,众人都赞同地拍手,台上第三灯被点亮!
其他选手开怀大笑,忍不住都抚掌赞叹。
“不能忍,这不能忍!”
他们笑闹起来,叫道,“老板们,北河给你画饼……炸油条呢!”
“而且你在公司工作久了以后,就能感受到职场人性的丑恶,我以前遇到一些倒霉事儿,我的同事们还会安慰我。”
北河道,“哎呀,你好可怜,辛苦了呀,别放在心上。”
“但他们现在不这样了,我前些天写稿压力好大,颓丧地瘫坐在剧场门口,可能是太落魄了,被外卖小哥看见了。
他手里还提着一份外卖,突然就走过来,把塑料袋递我,说‘我也没带现金,人家不要了,不然送你吧’。”
“我都懵了,心想我混得有那么惨吗?我好歹上过节目吧?”
北河睁大眼,“赶紧婉拒说‘不了,你误会了,其实我……’”
“小哥也很热心,说‘其实你就是手头困难,不用抹不开面儿,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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