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她无意放任自己沉溺在消沉的情绪里太久,她在车上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就拿起在火车站里买的报纸翻阅,她看到罗斯上校的银额马如期参加了赛马比赛,并且再为罗斯上校赢得一座在赛马届十分有分量的奖杯。
看到了关于金帕克马场的事情,自然而然就想起连环袭击案和埋尸案。
雅各布·霍格昨天在听说了案情之后,对阿加莎提出这两起案件是同一个人的假设并没有提出什么怀疑。
他只是一个心理学的博士,又不是警探,他对这些假设是否有充分的条件支撑并不在乎,只是将阿加莎的咨询视为是一次挑战。
雅各布·霍格针对埋尸案的女士都失去了左手的无名指,认为作案者可能有某种信仰,这种信仰未必是宗教,也有可能是他心中的某个执念。
“传说无名指是能通往人类心脏的,他带走的无名指,或许就是他作案的动机。
如果你的描述没有出错,这应该是一个年龄在二十五至二十岁的男人,他可能从小就受到家人尤其是女性家庭成员虐待……”
雅各布·霍格关于作案者的心理画像跟阿加莎自己分析的差不多,但更详细,他认为这个作案者不一定拥有马车,但他从事的工作应该可以轻易用到马车。
关于埋尸案的案情和线索都太少,但针对近半年发生的连环袭击案,如果两起案件是同一个人做的,雅各布·霍格认为作案者应该在半年前发生了一次重大的变故,或许是意外又或许是疾病,使得他不得不改变作案手法。
而且从他每次都是用小动物和小孩将被袭击者引到山林深处来看,作案者应该不善言辞。
……
阿加莎翻着笔记本,虽然她还够不着雅各布·霍格的标准,无法成为他的助手,但这一趟旅程并非毫无收获。
她对作案者做出的心理画像未必会有人相信,但来自全国心理泰斗的霍格博士的分析,却肯定是权威可信的。
即使连环袭击案和埋尸案不是同一个人所为,但雅各布·霍格关于后面一个案件所补充的画像,也能为警方提供一定的参考。
……
……
火车到埃克塞特,已经将近中午。
因为独自一人出行,即使是在头等车厢,阿加莎也不敢打瞌睡,时刻保持警惕,导致她下车的时候,感觉有些困乏。
福尔摩斯没有和她一起同行,她没指望有人会去火车站接她,已经想好出火车站之后就叫一辆轻便的两轮马车到庄园再做打算。
谁知她才出火车站,就看到了福尔摩斯正倚在一辆敞篷的四轮马车前,手里还夹着一根点着的雪茄。
男人头上戴着帽子,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身量颀长挺拔,令人无法忽视。
见了阿加莎从火车站出来,将手里的雪茄摁灭了,大步朝她走过去。
阿加莎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
福尔摩斯走过去,将她手里的行李接过去,跟阿加莎说:“上午跟格雷戈里先生到埃克塞特警察厅去调取物证,刚忙完。
我看时间你也差不多到了,顺道过来接你一起回庄园。”
阿加莎“哦”
了一声,笑着道谢。
福尔摩斯瞥了她一眼,皱着眉头,“你没事吧?”
阿加莎:???
阿加莎有些懵,“啊?你指的是昨天我跟霍格博士见面的事情吗?”
福尔摩斯抿了抿唇,语气平淡,“我认为你这趟回伦敦,只有这件事情。”
“他说我恐怕不能胜任诊所的工作,婉拒了我。”
...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明天入v啦,将会掉落大肥章哦,请大家多多支持鸭艾泽拉绑定游戏系统,变成了一条会魔法的贪吃蛇,她妈,一条美丽的白蛇女士强抢了一个人类这样那样后才生下了她,堪称当代白素。难道白色的蛇爱好就是比同类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