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想,福尔摩斯推理的现场一定十分精彩。
她看向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冲她露出一个笑容,“华生还为这个案子写了一个故事,虽然我认为他描述得与现实有出入,但你可以问他要手稿来看看。”
说起这个,华生忍不住瞪福尔摩斯,“你不是说我的故事完全没能表现出你十分之一的魅力,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吗?”
福尔摩斯朝华生露出两排白牙,“阿加莎早已被我的魅力所折服,你的故事不够精彩影响不了她对我的崇拜。”
阿加莎:“……”
真是想不到这个男人有时不仅孩子气,他甚至还十分自恋。
华生看着福尔摩斯,感觉自己再跟他扯下去,很可能会被气到,于是决定在被气到之前回房休息。
华生去休息了,阿加莎还在。
她坐在位置上,静静地啜饮杯里的红酒,看上去,只觉得她在安静地伤怀。
“阿加莎,在想什么?”
福尔摩斯忽然问道。
阿加莎眨了眨眼,看向福尔摩斯,“过十二点了,夏洛克,平安夜到了。”
福尔摩斯英气的眉头微扬。
阿加莎又不说话。
她很少过圣诞节,在华夏大地的年轻人都知道圣诞节,但并不会将过圣诞节视为什么重大的节日。
原身过去在圣诞节前夕会做什么呢?
阿加莎将酒杯放下,双手托着下巴,问福尔摩斯:“莫卡伯爵夫人会不会已经将约翰·霍纳放回去了?”
福尔摩斯:“你想知道?”
阿加莎点头。
福尔摩斯站起来,他走到门口,将大衣和帽子拿下,笑着说:“去看看就知道了。”
阿加莎愣住,“现在去?”
“对。”
福尔摩斯的回答简短有力,十分肯定。
阿加莎觉得这样的行为有点疯,但她没有拒绝。
送他们回来的马车还停在楼下,福尔摩斯敲了敲马车,维克哈姆从马车上跳下来。
阿加莎有些惊讶地问道:“维克哈姆先生,你一直守在楼下吗?”
维克哈姆先生揉了一把脸,笑着跟阿加莎说:“杜兰小姐,每次福尔摩斯先生向我的老板借用马车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因为他总是会在一些您想不到的时候需要用车,习惯了就好。”
福尔摩斯将阿加莎扶上车,说道:“麦考夫是一个慷慨大方的雇主,他雇佣的人愿意为他出的薪水随时待命。”
马车在伦敦的街头一直跑,他们驱车半小时,来到约翰·霍纳的小屋外。
小屋亮着昏黄色的灯,透过窗户,看到有人在其中行走。
阿加莎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那应该是约翰·霍纳,不知道他跟霍纳太太说了什么,霍纳太太脸上露出一个悲喜交集的笑容,然后投入丈夫的怀抱。
阿加莎看着那对紧紧相拥的夫妻,她想莫卡伯爵夫人将人放回来,肯定已经将事情都打点好。
福尔摩斯也将一切看在眼里,吩咐维克哈姆带他们回贝克街。
福尔摩斯:“约翰·霍纳这几日或许受了一些苦,但他的命运会就此发生改变。”
阿加莎:“想要别人守住一个秘密,总得要付出点什么。”
莫卡伯爵夫人或许给了约翰·霍纳一笔钱,足以令他一家人下半辈子生活无忧,又或许是给他提供了事业上的帮助……不管是什么,都不重要。
就诚如约翰·霍纳在失踪前所说的,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他们这个贫困的小家庭,从此命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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