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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彦心底无端有些酸涩,无奈地笑起来:“我从来没把你当做保姆,我是——”
包养你。
但这似乎也不太好听,陆承彦止住话头,没有把那个词说出口。
乔泽却也会意,不甚在意道:“都差不多吧。”
“反正拿钱办事,我只拿该拿的。”
乔泽眼神澄澈,语气十足真诚,“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酬,至于其他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想要,也不会要。”
陆承彦忽然想起秦煊的话,秦煊说乔泽是自由的,到这一刻陆承彦才真正理解了这个“自由”
的含义。
这就是乔泽的与众不同之处,乔泽可以为了一个月三万的工资给他做三陪的“生活助理”
,但不会为了他上千亿的身家和他在一起。
他们这些所谓的上位者,才是被金钱名利遮了眼的彀中人,只有乔泽不为任何外物所束缚,随心所欲、自由自在。
陆承彦的视线落在乔泽白净清秀的脸上,青年漆黑的眼眸神采奕奕,透过这双眼睛,他仿佛看到了多年来自己向往却没有机会选择的另一种可能性。
而乔泽还在继续说下去。
“和你上床呢,确实不是因为钱,是因为你长得好看、身材好,技术也不错。”
乔泽顿了顿,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道:“还有,为了收集剧本素材……”
他把这事背后的来龙去脉又说了第三遍,末了还问:“陆总应该也见过段景曜和秦煊了吧,陆承允说你们是一起来的,他没有告诉你么?”
收集剧本素材?
真是比骗钱和玩弄感情更糟糕的理由。
陆承彦听完乔泽的话,也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怎么了。
他不知道什么是心碎,只是想起幼时某次食物过敏,身上长起大片大片的红疹,那种钻入骨髓的疼和痒折磨得人辗转反侧,又丝毫不能触碰。
即使痊愈后了无痕迹,留在心里的阴影依然如同附骨之疽。
对待食物他还可以挑剔、忌口,而乔泽仅仅是坐在那里,就已经是他的过敏原,让他胸腔中最柔软的部分疼得发痒,却始终无法狠下心戒除。
陆承允那天回来时那样看着他,大概早就预料到他会有这个下场吧。
他们果然是难兄难弟,背后争得再凶,打架到两败俱伤又如何呢?
还不是一样的落水狗,狼狈得不分伯仲。
在乔泽面前,他们都是输家。
陆承彦沉默了许久,眉心皱起又松开,眼底涌动的暗流终究归于平静。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的决定。”
他仍然保持着风度,不疼不痒似的淡淡道:“来都来了,吃个饭再走吧。”
来都来了,这才是最让人无法拒绝的四个字。
乔泽本来就是去超市买菜准备做饭的,现在还真有点饿了,干脆点头答应下来,还怪不好意思地对陆承彦道:“谢谢你啊陆总……”
陆承彦按下服务铃,遗嘱和财产公证的文件还有钻戒都搁置在旁边,餐厅的侍者闻铃而来,开始给他们上前菜。
陆承彦没有什么胃口,他看着乔泽那没心没肺吃得开心的样子,竟也觉得颇有些可爱。
从前饭桌上都是乔泽伺候他,他高高在上心安理得享受服务,没感觉有什么不对。
如今真正把乔泽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再回头看才发现自己做错了很多事。
陆承彦开始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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