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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曜仍不愿相信乔泽一直都在欺骗自己,就算大嫂给他看的那些东西都是真的,也不能排除乔泽是被迫的可能性。
再退一万步讲,即便真是乔泽主动出轨,也肯定是第三者勾引在先。
上位者威逼利诱,乔泽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一时犯错情有可原。
乔泽是喜欢他的,或许是于心有愧不敢面对他,才会选择离开,只要把误会都解释清楚,扫清两人之间的障碍,他们就可以继续在一起……
段景曜主观美化过的“爱情故事”
,几乎快把自己都骗过去。
他说得简略,关键的时间节点还是很清晰,另外三个当事人听得神色各异,也不知各自想到了什么。
“乔泽追你?”
陆承允仿佛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情,冷笑一声道:“他追的明明是我。”
段景曜所说的那个学期结束后的假期里,陆承允在一个导演系学弟的毕创剧组遇见乔泽。
是乔泽主动对他献殷勤,舔了他大半个月,最后才在杀青宴当晚和他滚上了床。
陆承允还记得那一夜,他教乔泽如何接吻,乔泽躺在他身下,红着脸对他说自己是第一次,他难得耐心温柔地做前戏,哄着对方把各种姿势都来了一遍,尽兴地做了整晚。
然后他们成了炮友,乔泽一直坚持不懈地做他的舔狗,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动了心。
只有镜头诚实地记录下他的心动,他对乔泽的欲念与痴迷,在一卷卷胶片中无所遁形。
摄影师的镜头不会说谎,可是模特会。
他的缪斯从来不只属于他一个人,而是同时在和四个男人周旋,他甚至不是其中最重要的那个,连得到戒指都刻着错误的名字。
陆承允始终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真相,哪怕证据就摆在眼前,也要强撑着做出胜利者的姿态,在叙述中隐去了对自己不利的部分。
他紧紧攥着那枚指环,指腹遮住内圈,嘴硬道:“不就是戒指么?我也有。”
说着挑衅般望向段景曜,哪壶不开提哪壶:“乔泽先送给了我,是我先和他睡的。”
段景曜瞬间又红了眼,被陆承允气得发抖,差点忍不住又要发作。
还是陆承彦开口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氛围。
他也拿出一枚与两人手中的款式相同的戒指,回忆起自己和乔泽的初遇。
乔泽那时说是陆承允的钟点工,陆承彦从一开始就没信过,他猜到乔泽和弟弟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但还是遵从自己的兴致包养了对方。
所谓的生活助理的实习,不过是情人的另一种说法,而乔泽去《孔雀鱼》电影剧组,也是他一手安排,和段景曜没有丝毫关系。
说到这里,陆承彦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该答应让乔泽去做什么导演助理。
段景曜和陆承允占了时间上的先机也就罢了,偏偏秦煊这里,算起来还是他亲手把乔泽送上门去的。
陆承彦脸色微沉,和秦煊眼神隔空交锋,喉结上下一滚,喝了口红酒压下心中的愠怒。
他越回想便越发现,自己其实有很多次机会早早查清真相,只是他太过傲慢,太自以为是,才深陷在“包养变真爱”
的俗套戏码中,一叶障目。
陆承彦忽然自嘲地勾起唇角,又或者说,真正老房子着火,坠入爱河的那个人其实是他。
是他把自己的感情投射在了对方身上,所以才会对许多端倪都视而不见,甚至到了今天也没有想过放手。
在陆承彦提到“钟点工”
时,陆承允阴沉的眼神微妙地闪烁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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