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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宇文越,他这些年并未荒废武艺,基本功打得扎实,天赋也高。
最初吃了点亏后,很快找回了状态,与飞鸢打得有来有回。
谢让抱着炉子在廊下烤火,看得心惊肉跳。
只是教学而已,需要打得这么认真?
这么看来,他这具身体不会武功,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了。
那拳拳到肉的,看着就疼。
谢让暗自庆幸,顺手拿起放在案上的奏折看起来。
虽然口中说着不想帮宇文越干活,但对方毕竟还没正式亲政,该学的东西也欠缺了不少。
现在就让他独立批阅奏折,谢让实在不怎么放心。
好在他脑中留存着原主的知识,许多事情稍一琢磨就知道该怎么处理,并不费力。
转眼时辰已近正午,谢让放下折子,按了按酸胀的眉心,叫停了院子里那两人。
“去沐浴换身衣服吧,该吃饭了。”
谢让道。
两人这一打,就酣畅淋漓地打了快一个时辰。
飞鸢倒是游刃有余,除了衣衫稍显凌乱,就连呼吸都没怎么变化。
反观宇文越,后背几乎全湿透了,一身绯红劲装紧贴在身上,充盈着恰到好处的力量感。
飞鸢朝他行了一礼:“多谢陛下指教。”
少年胸膛起伏,冷哼一声,前往偏殿沐浴。
小皇帝沐浴更衣还要花点时间,谢让想了想,派人召冯太医来一趟。
那日他被宇文越当做坤君标记后,冯太医曾替他简单把过脉,确认他的确是中庸,腺体也未曾发育。
不过,未曾发育的腺体为何会散发信香,冯太医当时没有给出结论,只说待他颈后伤势愈合,再做检查。
冯太医今日并非独自前来,还带了一名奴才。
那奴才双眼翻白,跟着冯太医走进寝宫,在对方的指引下,朝谢让磕了个头。
谢让问:“这是什么意思?”
冯太医道:“此人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却是名乾君。”
谢让点点头,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冯太医引着那哑奴走到桌边,谢让配合地低下头。
才过了不到两日,他原本被咬伤的地方已经完全愈合,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哑奴小心翼翼凑上来,在他后颈处嗅了嗅。
“如何?”
冯太医问。
哑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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