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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导演,既然现在这个情况你已经知道了,那你也明白,我也是很难办的。”
淮年叹了口气,可怜巴巴地跟总导演说,“我也不想经历这些的。”
他是真的不想。
一切都是意外。
这些话绕到总导演的耳朵里就变成了淮年在拐着弯变着法点他。
这小赤佬。
跟他敲竹杠呢?!
总导演心里不高兴,面上说:“哎,我知道,我知道。”
安抚的话说了几句以后,他讲,“我们谁都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对不对,淮老师?”
总导演不再用小年这个称呼套近乎了。
“您就直说吧,如果需要您对今天这样的事情保密,从此以后不跟任何人提及今天你被怪物捉走的事情,我们需要做些什么?任何要求可以提,只要在我们节目组,以及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淮年眨眨眼。
喔。
总导演说的事是这个事啊?
白白虚惊一场。
淮年抬手指腹轻点下颌,歪着头陷入沉思:“我想想啊。”
瞧他这样,总导演的心已经开始七上八下地晃动。
淮年该不会是想要趁机狮子大开口吧?
总导演心里咯噔一下,面部对着远程连线设备的镜头保持着微笑,手里不停地看手机,希望祁绥的特助能够马上回复他的消息。
好歹这节目是祁绥投资的。
淮年不看僧面也该看看佛面吧?
他可听说过淮年和祁绥关系不菲,还有人讲淮年是被祁绥的包养的小雀儿。
敲诈他可以,总不能敲诈自家金主爸爸吧?
总导演心焦口燥。
视频通话的另外一端,淮年有了决定。
“我想好了。”
他说,“也没什么。”
总导演听到后面四个字都快想翻白眼了。
啊啊——
按照他的经验,这四个字后面往往接着一些他可能承受不起的要求。
“您说。”
总导演挤出笑容。
现在的情况是把柄在谁手里谁就是爹。
事实上,总导演忍不住烦躁地想着,要不是淮年背后还有个祁绥,他才不会这么客气,早就用封杀威胁对方了。
打一巴掌给颗糖,这是他这样的社会人士最惯用的手段。
“导演,我想要个便携厕所,可以吗?”
“……”
“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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