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姨今年快六十了,很快乐的一个老太太,日常的爱好就是广场舞和拉煤牵线,闻榆刚搬来这边的时候,徐阿姨很热情地帮了他不少忙,一来二去两人很熟悉。
闻榆笑了,“是这么说的。”
徐阿姨看向跟上来的傅时延,“你朋友啊?”
“对,来找我玩几天。”
闻榆说。
徐阿姨仔细看了看傅时延,笑着夸道:“真俊。”
她又对闻榆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他是不是就是你男朋友啊?”
闻榆这么大一个优质男青年,徐阿姨自然不会放过,她热爱为年轻有为的青年男女牵线,所以当时闻榆刚搬来没多久,就被问了有没有相亲的意愿。
那时闻榆最亲的爷爷奶奶都走了,又身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没了顾虑,就坦率说出了自己的性向。
他原以为这样就能打消徐阿姨为他牵红线的心,毕竟对于老一辈而言,同性恋是不正常的、有精神病的,没想到她完全没有任何歧视或者觉得他有病,甚至很快就凭借庞大的人脉,为他物色了一个很优秀的男人。
不过闻榆没答应见对方。
拒绝了几次后,见徐阿姨还没打消意图,闻榆只好凭空捏了一个异地的男朋友。
倒不是觉得烦,他其实很感谢徐阿姨,因为她的热情,打消他在陌生城市的不安和孤独感,感受到了友善和好客,也让他没有沉浸在亲人离世和与爱人分离的负°面情绪里。
闻榆摇摇头,“不是的。”
从电梯出来,闻榆把袋子和油放到徐阿姨家门口,跟她道了别。
开门进屋,换好拖鞋,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倦意找上了门。
“我去睡会儿午觉。”
他对傅时延说。
傅时延回了一句“好”
。
闻榆一觉睡到了两点,睡过头了,醒来后只来得及跟傅时延打个招呼,就飞快钻进书房,开起电脑开始心无旁骛的码字。
傍晚,傅时延看了一眼仍然在书房里认真工作的闻榆,拿了钥匙出门。
他看过冰箱,里面没有什么菜了,准备出去买一些。
在门口,他又碰见了同样要出门的徐阿姨。
傅时延不是闻榆,虽然他们都有着极为优秀的外表,但闻榆看起来友善亲和,很好相处,而傅时延就有些与生俱来的冷傲,再加上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给人不是很好接近的印象。
傅时延主动朝徐阿姨颔了颔首。
徐阿姨这才跟他打招呼,“要出门啊?”
“去买些菜。”
“小闻不一起去啊?”
“他在忙。”
“哦哦,那你知道去哪里买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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