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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上你,和你在一起,我们都不赞同,可一开始我们都没打算直接插手,我们以为,你们总会分开。”
杨卿语气很轻缓,娓娓说:“当年我说你们不合适,我是真的这么认为。
时延的目标太明确了,也非常坚定。
他埋头在他喜欢的学科里,任何可能打扰到他学习和探索世界的行为,他都会放弃,他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做的,他没有那么需要爱,而付出的爱,也不会超过他对物理的爱。”
“你不一样。”
话锋转到闻榆身上,杨卿端详着闻榆,神色温和,“虽然我们只见了几次面,但我知道,你是很需要爱的孩子。”
闻榆肯定了她对自己的印象,“您是对的。”
父母感情破裂后,双方对他的冷漠、厌烦和明确表示出来的不爱,让他从幼年开始,就极其渴望被爱,也十分渴望幸福的家庭生活。
闻榆恍惚了瞬,抬眸,与杨卿对视,“但是当年,我是被傅时延珍视和爱着的,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很多爱。”
“我后来知道了。”
杨卿的声音轻下来,带着无法言喻的悔意。
在这五年里,傅时延每次回国的寻找,每次提及闻榆的神色,都在无时无刻提醒着她,她当年错了,并且错得离谱。
她的孩子并不是不懂得爱,并不是不会付出爱,只是从来没有遇见那个人。
可是他们,害傅时延把他弄丢了。
以至于这五年来,傅时延一颗心仿佛缺了一半,一直不快乐,过得不好。
这时画展的门开了,陆陆续续有人进去,杨卿忽然说:“介意陪我逛逛吗?”
闻榆觉得这个邀请突兀而奇怪,毕竟即便她刚才跟自己道了歉,可这份道歉只是为了他们当年错误的行为,他到底还是那个“带坏”
傅时延的人。
不是他,傅时延不会变成同性恋。
“您不怪我吗?”
闻榆仰起脸问。
“怪什么?”
杨卿低头理了理裙摆,再回头看到闻榆的眼神,明白了,“如果是五年前,我那时候偏激,是会怪你,现在不会了。”
她笑起来,“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没办法决定谁来喜欢你啊。”
闻榆看着她,半晌,答应了。
他们在门口验了票,一起进到展厅。
里面的人不是很多,很安静,两人的说话声也压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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