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反抗不过,逃避不了。
就……享受?
她上回要的诗经呢?
是时候拿出来翻一翻了。
……
池鱼回屋洗香香,头发比较简单,换一顶就行。
光头久了,变成了寸头。
打镜子里一瞧,感觉自己像个帅T。
扶着镜子啧啧,哪家的姑娘能抗住这英俊美颜的魅力?
系统:“……”
系统知道她内心其实不轻松,故而并没有开口嘲讽,任她自娱自乐调节心情。
池鱼自然很高兴临殷就这么一笔带过地原谅了她,前事不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她心里也清楚,临殷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是不可能不哄自个儿能好的。
他态度陡然转变,总归得有个理由。
她干了什么吗?
池鱼百思不得其解。
莫不是她刻意借气秦年年的当头,对着他隔空的讨好喊话起了效果?
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儿了——临殷是撒个娇就能讨好得了的人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厮最近的喜好愈发地难以捉摸起来。
从前就是一单纯毫无人道的狗逼,脾气来了吓一吓或者杀一杀她。
她靠重生苟着,日子忍一忍,倒还能过。
现在改诛心了,她提心吊胆,才真要了命。
……
早死早超生。
池鱼匆匆洗漱过后,去敲临殷的门。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来见面。
她裹着外衣,站在幽寂无人的长廊上左右四顾,还真有一种出来偷情的错觉。
临殷开了门,还是方才那副的样子。
衣服不好好穿,松散慵懒地随意披着,冠发未束,墨发如瀑。
看得人口干舌燥,好像真要发生点什么似的。
他双手扶着门框,并没有立马让她入内。
池鱼尽量让自己笑得淳朴憨厚,抬起手腕:“我沐浴过了,不臭了,能进去了吗?”
临殷自然能嗅到,
她身上沾染的外人的气息淡了。
收回手,让她入内。
池鱼交叉着手指跟在他身后,扫眼往屋里打量,桌面整洁如新,连盘子打底的糕点都没有,并不像是要宴宾客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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