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个多月,再次体验一次透心凉。
然而没有。
系统又给了她一次稍显不足的998。
临殷终于笑够了,修长的指尖垂下,触到她仰起的脸颊,轻轻抚摸过她的眼角。
她的眼神里有畏惧,有胆怯,有不解与迷惑,更有不悦与腹诽。
真实而灵动,触手可及。
偏偏皮实,怎么摔打也不会坏掉,怎么恐吓也不会逃掉。
他在对话之间兴起过太多次的杀意,
她也有。
但现下,他们还是可以安然无恙地相对而坐。
临殷忽然觉得,有那么一个人可以长久地走在他身侧了。
似笑:“你跟我,我护你,如何?”
池鱼:“???”
套路竟然不是威逼,而是利诱?
她真的是不太能懂阴晴不定的神经病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池鱼思量一圈,大概是对方下猛料再让一般的谈判技巧给的错觉,她现在隐约觉得做人家的死士,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乱世之中,有个大腿抱着,能省掉多少心力,少去多少折磨。
再退一万步,就算是这个任务最后失败了,
她人跟在反派阵营,是不是还能继续苟下去?
磕磕巴巴:“怎、怎么个跟法?”
又觉得他这个时候摸她脸的举止忒诡异了些,不由心口发紧,双手护胸,旁敲侧击,“那个……我不是怀疑哥哥你的人品啊,我就是好奇。
我这是像南钰那样呢,还是像严丹清那样?”
临殷眯了下眼:“你想说什么?”
池鱼咳嗽两声,双手负在背后,正儿八经:“我想说我是个清清白白的小白花,若真是缔结了死契,你不能仗着自己是我的主上,就对我为所欲为,我是有尊严和底线的。”
临殷言简意赅:“我不至于。”
池鱼:“……”
呸,你活该单身一辈子。
她沉默了一会,确实觉得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原线早看过了,临殷就是个注孤生的命。
思来想去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便打算缔结契约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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