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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扣门之后,过了很久才从里面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进来”
——想必是刚刚睡醒的,展昭叹了口气推门进去。
阿隐昨夜是和衣而睡,此刻衣衫倒还算整齐,就是头发有些凌乱,配合着茫然失焦的眼神,竟是让展昭觉得还是她略有些可爱的样子的。
“你若是还感觉难受,我帮你去找小二要碗醒酒汤来罢。”
见她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展昭于是提议道。
“啊?”
她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看着他,似乎在思考什么的样子,过了半响才点头应允道:“……好啊。”
说罢,头一歪,竟是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展昭:“………………”
……刚刚觉得她有点可爱绝对是错觉。
看来昨天果然是……醉酒之后的状态啊,如此想着,展昭居然觉得稍微有些失望。
出门吩咐小二做一碗热的醒酒汤来给她暖暖胃,又返回敲门提醒她快些收拾,该要出发了。
昨天夜晚发生的事情二人自此都未提及,展昭不知该如何开口,而阿隐又做出一副“我昨天喝醉了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的样子。
因此今日整整一天,二人之间的氛围自然也是有些奇怪。
身处这样一种奇怪的氛围之中,就连白玉堂都感受到了一种浓浓的不自在,干脆吹了个口哨拍拍展昭的肩膀,露出一个“兄弟你自己看着办吧”
的表情,然后轻飘飘的一起身,同自己的四鼠兄弟们谈天说地去了。
展昭:“………………”
总觉得今日心塞的事情格外的多。
就是再如此各怀心事的气氛之中,众人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了开封府。
展昭同白玉堂一同去于包拯解释过之后,包拯略一思量,也觉得再他二人的描述中,阿隐本人心肠并不坏,似是情有可原。
但碍于法理,却还是开堂问审,想从她口中问出那买凶之人的姓名和她身处之组织的概况。
刺客跪在堂下,对自己所作所为供认不讳,但其他的事情却是咬着牙,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原本开封府众人有意对她法外开恩,如此一来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一旁听审的展昭的心一点一点慢慢沉了下去,却还是稳着声音劝道:“阿隐姑娘,你若有何难处,开封府必会不遗余力的帮你的。”
阿隐扫过他一眼——这眼神虽然平静,但展昭却似乎看到了隐藏其中的狂澜暴雨,只听她的声音坚硬如铁一般道:“……请恕隐娘,无可奉告。”
“究竟为何?”
他觉得自己声音之中都似是染上了些带着焦虑的急躁之感,“……你本性不恶,究竟为何要如此——”
“……莫要再说了。”
她有些冷冷的打断他的话,似是不想再听的样子。
眼中闪动着一种奇异的光芒,思考了一番之后,竟是伸出手来挠了挠头,嘴角微微扬了扬,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来。
只听她停顿一下后,又一字一顿的说道——
“……毕竟,洗白这种事是真的做不得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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