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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无心再同阿隐说些什么,于是沉默的起身咬着牙从她身边经过。
长长的睫毛挡住了那一双星目之中所能传达出的感情。
经过她之时,竟是如同陌路之人般,再也没有抬头看她。
不知是带着何种心情走出这开封府的大牢,展昭忽然觉得心中有些空空落落的——死伤的衙役们都已经安置妥当,今夜已没有任何事情再能打搅他了。
但他……却只希望自己此刻能够忙一些,再忙一些,好让愁绪不会趁虚而入。
正想着,却见一抹白色的身影正靠在门柱上打着哈欠轻摇纸扇,见他出来,便是毫不做作的粲然一笑,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此人不是白玉堂又能有谁呢?
此时展昭心中郁结,见白玉堂那一如往常般的爽朗粲然,也不禁觉得心头重担似是有人可分享一般放松了不少。
他与这白玉堂相识已久,虽然以前除了打架也不干别的,但似乎是冥冥之中有定数一般,二人表面看起来如此不对付,实际上却总觉得像是至交知己一般亲切。
“我就知晓你定是一副苦大仇深的委屈样儿,”
白玉堂笑道,“还好五爷我提前打了些酒,今夜便是打算陪你一醉方休了……怎么样,是否感动的很,还不快谢谢五爷!”
听他这一说,展昭也不禁浅笑出声,一时之间竟也生不出同他斗嘴之意,只是像模像样的一拱手,道:“……如此,展某便谢过白兄了。”
听到他如此爽快的道谢,白玉堂却是睁圆了一双眼,笑嘻嘻的嗔道:“没想到你这只臭猫儿今日倒是乖巧的很。”
展昭却是对他这等言语不理不睬,双手抱胸道:“既是要喝酒,那不妨去我屋子的屋顶,如此夏夜,想来也甚是美哉。”
“那自然是好的,”
白玉堂说着说着便不拘小节的上来,拉了展昭便走。
二人脚步飞快,没一会儿便到了展昭所住的厢房。
先后施展轻功飞上房顶后,白玉堂一掌拍开酒坛上的封泥灌下一口,随即递给展昭。
“看你样子怕是又碰了一鼻子灰罢,”
白玉堂道,“有个如此身份的心上人……那也倒真是苦了你了。”
展昭灌下一大口酒,语气却是平淡道:“……我同她,关系还未曾近至如此。”
白玉堂却是忽的嗤笑一声,轻佻道:“得了吧……五爷我还看出来你们俩那个劲儿头么?大男儿还像个小姑娘似得,害什么臊。”
听他如此说道,展昭却是沉默良久,半响之后,才低低说道:“……是又如何,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想碰,也却不能碰的。”
语气之中,隐约有些悲恸之感。
白玉堂不禁侧目看他,却只见展昭又灌了一大口又烈又辣的酒,因为灌的有些太猛,酒从嘴角流下。
他却是不甚在意,随意的用衣袖一抹,又重重将酒坛放下。
眼角却已有些微红了。
从来也未曾见过他如此,白玉堂愣了愣神,复而又道:“……你若是不便,五爷我也可帮你这个忙。”
“帮我这忙?”
展昭的声音却似乎如同从天边来的一样虚无缥缈,重复一句后,又低低苦笑道:“……白兄你又当如何帮我这个忙?”
“那得是看你愿不愿意了,”
白玉堂眯了眯眼,低低道:“……今夜很乱,刺客阿隐趁乱逃走——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听到他如此说道,展昭却是眼神明明暗暗,沉默良久后,涩声道:“……你有意放她。”
“那得看你这猫儿肯不肯闭上眼睛装作未曾看见咯,”
他又是勾唇一笑,一双勾人桃花目之中满满都是慵懒的惰意,“你若是不许,那五爷我又哪里会在开封府头上动土。”
说罢,便下意识的去摸身边的酒坛子,却没想展昭也正沉默的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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