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隐之前陷入弟弟被杀的愤怒之中,对此也并未深思过,如今仔细一想,却是觉得似乎有些道理。
但转念又心道老板此人心思诡谲,复杂难猜,说不定自己便就是他如今消遣享乐的一枚棋子罢了。
眸色一暗,她苦涩道:“……虽说换做常人,必是不会做这等自断其路的事,但是老板——却并非不可能。”
展昭疑惑道:“此话怎样?”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不堪往事一般,她的目光忽然变得无力起来,沉声向展昭诉说道:“在我还年少之时……老板院中养着不少像我那般大的孩童,那时……却是发生了一件事,令我如今也是心有余悸。”
说着,她的身子竟是有些微微颤抖起来。
前一日阿隐所乘的那匹马不知是吃了什么不好的草料,忽的病倒了。
无奈二人只得共乘一骑,此时他们本就是离得极近的,阿隐如此变化自是瞒不过展昭。
他的双臂本就环过她的腰牵着缰绳,见她似是努力压抑自己的失态,展昭不由觉得心疼,于是将手环的更紧了一些,出言安慰道:“阿隐,无事的,有展某在。”
阿隐目光一软,低低应了一声,又接着道:“那时我们不过还是些懵懂孩童,丝毫不知未来会被培养成杀手,做些取人性命的勾当,只是每天依着老板的要求,上午读些孔孟圣贤之道,下午学武。”
如此一段时间之后,老板不知是怎么地挑出四五个孩童来,这几人乃是夫子所言最具仁贤品质且又聪慧温和之人,若是好好培养,说不定以后还能入朝为官,论天下大事。
老板对他们几人也是赞赏有加,便将他们送下山去,送予四五户贤良人家收养。
“如此……”
她低低道,“孩童聪慧,养父母贤良,看上去……却似是值得赞扬之美事。”
展昭心中有不祥预感,出口道:“……那,后来又是发生了何事呢?”
阿隐道:“后来……大概半年之后,那时老板发现我有采毒制|毒的才能,便叫我拜了他门下一人为师,整日里学着这些东西。
忽的有一天——他把所有的孩童都叫到了一起。”
那几个被送去收养的孩童,虽是有了养父养母,被大家羡慕着。
却是仍把老板这里当做学堂一般每日上学下学,上午学着孔孟读书之道,下午依旧是同以前一样学剑学枪之类的。
那一日整个娘娘庙的孩子们和大人们似是都来了,孩童二三十,大人也有二三十人,皆是身着黑衣面色冷峻,一副肃杀之气。
“说是……说是……我们在这里住了如此之久,也未曾出去放风郊游,那一日是要带着我们出门玩耍的。”
说着,她忽的冷哼一声,语气变得冰冷起来:“可是,若是出去放风玩耍,为何又要带着那么多黑衣杀手,身上还皆是带着兵刃呢?”
展昭皱眉,却是一言不发。
阿隐又接着道:“说着便将我们都领出了门。
走着走着,却是走到了一个孩童的养父母家中。”
彼时那孩童还正疑惑着,却只听老板一声令下,众杀手便将房门踹开,将又惊又怕的养父母毒打至奄奄后拖出。
扔给那孩童一把利刃,便是逼着他亲手将自己养父母杀死。
听到这里,展昭忽的睁大了双眼,似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惊骇道:“……那,那老板,居然能做出此等残忍之事?”
阿隐却是不理他,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又道:“那孩童哪里愿意,哭着跪在地上摇头,求老板原谅他的养父母。
老板却是……却是丝毫都不曾动容,一个眼神过去,便有一彪形大汉手持长鞭去鞭打那孩子,孩童幼小,哪里经得住如此残虐,当即便在地上翻滚着哀嚎求饶起来。”
老板却似是十分愉悦之模样,微笑着看着那孩童的惨状。
一挥手,那大汉便停了动作。
只听老板和颜悦色道:“你若是不想受这鞭笞之刑,便速速建起尖刀将你这养父养母统统杀了,如若不然,今日你便得活生生被打死了。”
...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明天入v啦,将会掉落大肥章哦,请大家多多支持鸭艾泽拉绑定游戏系统,变成了一条会魔法的贪吃蛇,她妈,一条美丽的白蛇女士强抢了一个人类这样那样后才生下了她,堪称当代白素。难道白色的蛇爱好就是比同类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