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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逃开了么?老板无不恶意的想着,你以为你终于能够像刚刚那般一样的威胁自己而不用接受任何惩罚了么?不不不,牵着你的绳子一直都在——只不过从一根换成了更为好用的另一根而已罢了。
而既然已经无法让你在继续臣服继续被踩在脚下,那不如就……动用最后的招式罢。
什么下三滥的招式也无妨。
只要能有效果,便是一条好计。
“不要激动,我的孩子,我的小隐娘。”
他微笑着说道,“你身上怕是还有那解不了的毒罢,我们做个交易可好?”
阿隐死死的盯着他,不知何时开始已经用牙咬住了下唇,力度之大已经咬破嘴唇流出一丝鲜血,但她却还没意识到。
只见她忽的起身,闪电般的掏出了一把短刃刺了出去,那锐利又冰冷的刀刃直直向老板脖颈飞去。
他们二人之间本就只隔了一个茶桌而已,她忽的这般出手似乎是令老板也没想到——他的脸色立刻变了。
只是有人的动作似是更快。
一根银针忽的破空而出,力道极大的击中了她的刀刃,令她失了准头。
于是这必杀的一击便只是贴着老板的脖颈过去了,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阿隐没有丝毫犹豫的马上反手要击他的后背!
只是既然第一击没有得逞,那击出银针暗器的神秘护卫已从窗外飞了进来,一双鹰爪一般的手猛地伸出,眼睛都没眨一下便直直握住了阿隐手中的短剑。
——鲜血一滴滴的顺着那护卫的手滴下。
他紧紧攥着那薄薄的剑刃,似乎是没有感受到一点疼痛的样子。
阿隐盯着他,试图将自己的短剑抽出来,却发现那人力度之大,竟然让自己无法将那短刃抽出。
那神秘护卫,正是卢师父。
老板的脸色还未恢复,却忽的又浮现出一抹狠厉之色。
卢师父跟了他许多年,便立刻心领神会。
趁着阿隐还未动之时,忽的用自己那另一只未曾受伤的手一拳击出,毫不怜香玉的击中她的胸口,阿隐脸色惨白的一口血喷出,又被他抬腿一脚踹出几米远。
门外是清朗夜色,野蝉鸣叫的声音喧喧闹闹,一轮明月高悬空中,今夜无云,脆生生明晃晃的月光就这么洒在那青石板上,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门里门外,似乎就是生与死的分隔。
阿隐只觉得胸口被击中的地方像是炸开一样剧痛,五脏六腑都似乎被扭到一起去了,除了胸口处的痛她已经没有别的什么触觉了,就连被踹飞落地的时候,也似乎麻木了,感觉不到了。
全身都不是属于自己的,而是属于人生来就有的报警系统,本能一般的蜷紧了身子,想要挣扎一下站起来,却在下一秒又是一口血喷出。
卢师父冷冷的看着她,老板却是恢复了一贯的笑容,柔柔和和的看着她。
她不想听老板的计划,不想听老板到底想对展昭做什么。
当时的一瞬间,她心中只划过一个念头,逝者已逝,如今再追究下去怕是要让生者遭受不必要的伤害……什么都不要停,让老板邪恶的计划就留在他的脑子里,和弟弟死亡的真相一起……留在他的尸体之中!
然而她还是没能快的过曾经教导自己的卢师父。
现在她只后悔,为何要不顾一切的来这里,为了弟弟死亡的真相,一步一步走进他下的套里面。
——而这个套,她甚至到了现在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老板忽的又叹了一口气,他一直盯着阿隐,一眼都没有看为了自己负伤的卢师父。
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卢师父便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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