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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之下谢明朗不免手痒,仗著热度退下去就要出门,言采倒不拦他,谢明朗人到了门口,才想起自己没有带相机。
如此一来整整一个上午谢明朗都过得心如猫抓,一直坐在窗前,又时不时往阳台上转一圈。
言采倒是心平气和地开著音箱玩自己的拼图,也时不时抬眼看看谢明朗,倒像是把他当作了消遣。
如此蹭到下午,言采终于忍不住笑说:「是谁说要大雪封路哪里也不去的。
」
谢明朗白他一眼,正要说「步行可达到的范围不算在内」,言采已经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也朝湖的方向望去:「这是职业病吗,看到好风景都要拍下来?」
「我没有看过大雪过后的湖面,没想到是这样的颜色。
」谢明朗目不转睛盯著湖水,低声说。
言采见状放开手,径自离开卧室,等到再回来手里多出个相机,还是专业机型。
谢明朗瞄见相机眼睛噌一下亮了,忘记之前言采叫他下棋时候推说的发烧头痛,一味笑逐颜开:「一起出门?」
「呵,这就退烧,头也不痛了?」
出门的时候两个人都裹著围巾戴了帽子,尤其是谢明朗,更是被包得严严实实的。
他原本嫌这样不好活动,不肯穿长外套,但相机还在言采手里,无奈之下只有妥协。
还是新年假期当中,附近房子里的主人们应该也待在温暖的室内不愿走动,去湖边的路上再没有其他人。
两个人仗著这一点,牵著手一前一后走过依然被积雪掩埋的步行道。
谢明朗被冷风一吹,反而来了精神,兴高采烈地和言采说一些以前为了拍照冒险的事情,言采看他兴致这样好,也不打断,由著他一路说下去。
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来到湖边,谢明朗身上起了汗,要解围巾,却被言采拦住,最终只是脱了手套和帽子了事。
走近了之后,湖水的颜色又和之前从窗子里看到的不同。
近岸的水蓝得发绿,远处的湖面则在阳光下显出纯粹的宝石蓝来。
谢明朗用言采的机子试拍了几张,终究不顺手,总觉得哪里差了一点。
如此一来他的固执劲又上来,沉下心来慢慢调整焦距和光圈,在岸边寻找不同的角度去捕捉阳光下湖水颜色最美的一瞬。
他如此忘我,彻底忘记了时间,眼看著到后来太阳西去光线变差,才惊觉他已经不晓得把言采一个人撇开多久了。
那时谢明朗已经沿著湖岸走出很远一段,言采起先还慢慢跟在后面,后来索性躲在背风的地方抽烟,等著谢明朗回来找他。
谢明朗一时没看到人,有些内疚,往回跑了一段,才在一棵松树下面看见言采的身影。
他加快步子跑到言采面前,又笑又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拍著拍著就忘记时间了。
」
言采看他冻得鼻子都红了,觉得很有趣,把手上最后一点烟掐掉了:「回来得正好。
我正好抽完最后一支烟。
」
谢明朗看见他身边的垃圾桶上堆著那麽多的烟头,越发觉得不好意思,笑笑说:「不敢劳你再等,我们回去吧。
」
「拍到满意的照片了?」
「现在还不知道,目前觉得没有。
你的机子太好,我用不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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