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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朗先是愕然,直到确定言采的语气中没有丝毫阴霾,悬起来的心总算放下去。
他摇头:「我演技太差,要靠夜色遮掩,你演技太好,所以哪怕减半也足够了。
不能比。
」
「你还当真了。
」言采还是继续说笑。
谢明朗有些生硬地扯开话题,说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你不知道,我总觉得你在暗中教我一些事情,教得越多,我越是不安,也许你哪一天觉得可以了,就抽身离开了。
只是为了提携教导后辈,这些年也未免太长了……」
看他越说越没边,言采忍不住打断他:「你一个晚上说些稀奇古怪的话,原来起因都是这个念头。
」
话既挑破,谢明朗无法再说下去,也好让自己不显得那麽窘迫无依。
言采只是扳过谢明朗的肩膀,说:「不要说得落幕一样,一切才刚刚开始。
」
两年后。
直至今日,谢明朗才算是慢慢知道言采那晚似真还假的一句『刚刚开始』的意思。
摄影展结束之后,彷彿一夜之间,社交圈的门为他打开,一场场的酒会沙龙之后,文娱圈里那些平日不过点头之交或是根本只闻其名的人物不再只是报纸上陌生的人名,新书新戏,展览发佈会,几乎统统都是熟悉的人,就连他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之中,成为了各大报刊文化版上不时出现的名字。
曝光的过程是循序渐进的,好像有人站在高处衡量著,譬如当年最初刊出的几张照片还是第一场摄影展上和言采和徐雅微的合照,光阴流转之间,曾几何时,已经有编辑不懈地来约专访了。
如果说这种生活的前一半谢明朗还算乐此不疲,后一半对他来说却像噩梦。
在被越来越多的媒体『照顾』和『关注』之后,谢明朗不止一次和朋友抱怨:自己明明是给别人照相的那个,为什麽到头来反而要被别人的相机追得疲于奔命。
对此不同的人给了不同的回答。
自嘲有之──「因为娱乐圈里腐烂的灵魂太多,令人久望生厌。
苍蝇也要新鲜的肉,明朗你运气太好,就是那块新鲜的。
」
玩笑有之──「现在你这个年纪的职业摄影师,又玩出点名堂的,名气大的没有你英俊挺拔,比你英俊的性格不如你好相处,性格好相处的又还籍籍无名。
所以算来算去,就是你了。
」
总算还有平静陈述事实的──「你拿了入场券,总要付出点代价。
也很公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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