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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楷前一刻因为射精的快感全身上下软绵绵的,但听到穆回锦的话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提起脚朝身下的穆回锦当胸就是一脚。
穆回锦也没想到陈楷真的动手,一点也没防备地倒在茶几上,茶几被带着移出一尺多,桌脚和地板摩擦的声音就像女人的尖叫一样骇人。
两个人都是脸色发白嘴唇哆嗦,一个是惊怒交加,另一个却是被踢的。
穆回锦盯着完全说不出话来的陈楷,眯起眼睛还是笑,缓过一阵后说:“我没给你下药,也没绑着你。
何必装呢。
装给谁看?哦,还是我理解错了,你想做全套?”
眼前的穆回锦瞬间成了一个恶魔,过去的一切就这么活生生地在眼前坍塌了,陈楷怔怔地,像见鬼一样看着他,才陡然意识到再不能待下去了。
他手忙脚乱地穿好裤子,再也不理穆回锦,锁死眉头抿着嘴一个字也没说地拉了门。
关上门的一瞬间依稀听见陆棠的声音:“小楷,回锦,怎么了……”
离开穆回锦家之后,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索性撒开腿跑了一程,直到胃里翻滚得眼前都黑了,才不得不停下来低下头喘气。
忽然喉咙一酸,就再也无法抑制地开始吐了起来。
等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干净,陈楷像逃离犯罪现场一样又开始跑,跑着跑着迎面开来一辆车,车灯闪得他睁不开眼睛。
他下意识地顿住了,抱住头,无助地跪在了人行道上。
第18章
礼拜天他在床上睡了一天,怕接到陆棠的电话,就把手机关了,睡到下午三四点钟爬起来吐了一次,一天水米不进,吐不出别的东西来,恨只恨不能把心肺都吐干净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陈楷知道十之八九是杜可铭,但是手脚都没有力气,嗓子干得像在冒烟,勉强撑起身子,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倒回床上去。
他以为只是太累了,睡睡就好,没想到睡到礼拜一头还是疼得不行,嗓子发不出声音,走起路像踏在棉花山里。
饶是这样,陈楷还是咬着牙,去了丽海道。
茶几上摆着昨天和今天的报纸。
谢禹除了看严肃的早报晚报周报,娱乐报纸照订不误,还笑说这是“本市市民文化的精华所在”
。
礼拜一的报纸头条是嫁入豪门的女艺人被家暴,礼拜天的则是一张巨大的压题彩照,俨然是穆回锦和北斗主唱拥吻的场面。
陈楷顿时觉得自己头更痛了。
在里间的谢禹大概是从窗子一侧看到陈楷进大门,这时也到了客厅。
陈楷刚说了一声“你早”
,就被谢禹打断了:“你怎么了?脸色很难看。”
陈楷笑笑说:“可能是昨天吃坏了东西,又有点热感冒,不过已经没事了。”
谢禹说:“打个电话来说一声就是了。
你应该在家休息。”
“不要紧的。
你这边事情这么多,我再没两周就开学了,想在走之前理个大概出来,也好转给下一个人。”
“休息一天也不能晚到哪里去。
你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我自己来……”
陈楷忙说。
谢禹冲他挥挥手:“不要紧。
你先坐一会儿。
喝茶吗?给你泡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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