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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我都这样了你还敢嫌我买早饭用的时间久?我实在没力气睁眼睛,抬抬手指勾了勾他的衣服。
“怎么了?”
靳昶的声音似乎有些焦急,听声音他是转过来凑近我了。
我抬起手,在面前比了个中指。
耳朵里听见靳昶的叹气声,似是拿我没辙,我嘿嘿一笑。
他又开始解我裤子,我虚虚地拽了一下自己的皮带,“妞你也太心急……”
猛然想起昨天早上醒来跟靳昶这样扯皮被收拾的惨景,连忙把后半句吞回去。
“全身都湿透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我难受得恨不得马上昏过去,靳昶还在那烦人。
翻身不去理他,却感觉不到一点凉爽,这才想起来停电这里也没空调,靳昶一直睡着还不知道停电。
屋里静了一会儿,一只手摸上了我的额头,比我的温度低了一些,那微凉的感觉舒服极了。
我不由自主就往那只手的方向滚了滚,“热。”
靳昶似乎愣了一下,终于明白过来,“停电了?”
隔了有三五秒,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大了,“你爬楼梯上来的。”
“托您老人家的福。”
我嘟囔了一声,耳朵听着靳昶开窗子的声音,终于有点风吹进来。
隔了不一会儿,靳昶又回来了,这一次湿凉的毛巾落在了我的额头上,刺激舒服得我哼了出来。
“不会中暑了吧?”
靳昶的声音有些担忧。
我乐得哼哼,禁不住有点得意,叫你折磨我,完了吧,出事了吧?
没心没肺地乐着乐着就睡着了,朦胧醒过一次,虽然出了点汗,但并不热得难受,反倒觉得有阵阵凉风。
耳边有扇子轻摇的声音,隐约像是小时候跟姥姥住在老家的光景——等睡醒了觉,院子里还有凉水浸过的大西瓜。
想着我就是一乐,一翻身抱住身边给我打扇子的人。
扇子一顿,那人似乎笑了一声,嗓音很熟悉,想不起来是谁,不过大概不是我姥姥。
我动了动,一只手从后搂住了我,节奏缓慢地在我背上轻轻拍着。
我心里安了,靠着他又睡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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