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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住嘴,警惕地看着他,“怎么了?你本来就不应该在屋里抽烟,小爷我都快呛死了。”
靳昶只安静了几秒,忽然就大笑起来,笑得我莫名其妙。
我咬着下唇瞪他,他笑着看我,“所以说,一个性感到爆的美女贴着你,从语言到肢体向你百般挑逗,你贴着她火辣的身体,望着她性感的嘴唇,然后你脑子里想到了我……”
我差点跳起来,恨不得瞪死他,他的黑眼睛狡黠地盯着我,混账地喘了一口气把话说我全,“……我抽烟的事。”
“你笑死我吧。”
我特么破罐子破摔了。
他摇摇头,轻笑了几声,舔了舔下唇,“不会,荣幸之至。”
我恼火的不行,用膝盖顶了他一下,他笑着抬起手,“好好好,不说笑了。
以后我不抽烟就是了,你附近方圆十米内我都不抽烟。”
我转开头不瞅他了,这个癫狂的混账真讨厌,我的脸都被他笑热了,臊得不行。
他笑够了,又说道,“她肯定气坏了,就那么走了?”
我叹了口气,估计脆脆是再也不想跟我联系了。
我把后面的事情也说了下去,一直到最后。
靳昶看着我,“你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她不能酒后驾车?”
我本来就正为这个别扭呢,“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她要是酒后驾车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这个不是最重要的吗?”
“是,是最重要的,对男人来说,当然。”
靳昶这回倒是没笑,黑眼睛很安静地看着我,又是那种感觉,仿佛能穿透我,看到我脑后的东西似的。
停了一会儿他微笑了,没有嘲笑的意思,我都要脸大地误会成赞许了。
“对男人来说当然对方的安全和幸福最重要,但是女人是情绪的动物,不怎么讲理的。”
我总算得到了一点认同和安慰,顿时泄了气,脑袋枕在床上,“我是不是有病啊?我明明很喜欢脆脆的——我的意思是打游戏的时候。
当她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当然也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可是我再贴近的话我就觉得……她身上那种香喷喷的味道对我来说……太过了,太香了!
而且接吻的话,我也不喜欢唇膏,我是说谁会喜欢舔唇膏啊,又不是变态。”
我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堆,靳昶都没吭声,我都觉得我像窝囊废了。
我抬起头来,靳昶还坐在那里,没有什么动作,看起来安静得很,“我是不是有什么障碍?你……有没有过……那种行为?”
我有点不太敢问,靳昶给人的感觉很禁欲,我认识他的时间也不是特别长,这样是不是有点涉嫌打探人家的私生活?
没想到他答得很痛快,“第一次是高中的时候。”
“啊?”
我被这个劲爆的回答差一点弄昏了头,“你高中时候什么样啊老大?”
“高三的夏天。”
他补充了一句。
我有点明白了,那个不要脸的夏天什么事都可以干得出来,人人都玩得好像没有明天似的。
“跟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开始就是试着玩,后来试着试着就……”
他带着回忆似的笑了笑,没说下去。
“擦枪走火。”
我赶紧补充了一句,身为男人对这个词都很了解,泥马的可是为什么我不要说擦枪了,都上膛了,还勾了半天扳机了,就是没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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