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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分钟以后我再也忍不了了,挺大声地干扰他打电话,“那我走了!”
他……他他妈的居然抬起手,向外摆了摆,做出一个让我赶紧走的手势。
我被气得炸肺,憋了一肚子火气,气鼓鼓地出了他的门。
走廊里没有人,很安静,隐隐约约听得见不知道哪个办公区里的人在说话,可是也看不见人影。
我越往前走,恼火越少,越憋屈,出大门的时候,憋屈得很想哭。
45、早餐蛋糕
我在家闷了整整一个周末,电脑也懒得打开,憋在家里抓心挠肝地难受。
我就后悔,没想到靳昶这么不好惹,早知道他在这事上这么认真,我回答他那话的时候,不管我答的是什么,只要认真一点,也不至于这样。
我这副德行,实在没比朱表哥强多少。
可能还不如他,记得他给靳昶递毛巾的时候,那个低眉顺目,认真收敛。
我在家急得冒了两天的汗,就像一个财主的蠢儿子,平日里浪荡惯了,斗大的字不识一娄,到了考秀才的那天,粗手捏着细笔,眼瞪得铜铃大,对着白纸,哗哗地走着汗,就是写不出来一句话。
晚上做梦就梦见考试,迷迷茫茫中铃声陡然响起,监考老师来抢我的卷子,我急得去抓卷子,嘴里说“后面那三道题我会做的,再给我点时间,我不能不做会的题呀。”
老师横我一眼,凶神恶煞一般地吼我,“会做你不早作,现在考试结束了,少废话。”
醒来又是涔涔地一身汗,好一阵子才想起来,现在不是考试周。
周一的早上我去脆脆的店里,魂不守舍地差点没躲过一个骑摩托车的民工。
脆脆又问我什么时候回宿舍,我不答她,回什么宿舍,我没想过。
我能感觉到脆脆从一开始到现在,始终都对靳昶有点敌视,虽然她也没说过靳昶不好,靳昶还帮她办过事,可她对靳昶的态度总些微妙的怪异,所以我也不想多说我的事,就买了两个新烤的面包。
小烨帮我挑了他新做的口味,我毛毛糙糙地拿面包,从袋子里滚了一个出来。
小烨笑了笑过来帮我捡起地上的,我忙道谢,一转头看到他眼睛下头有些泛青。
我想问问,又想起来他不会说话,他就那么笑吟吟地低着头,也不会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不知道有没有人也曾经想要关切他一下,却没时间停下来等他写出来,所以只好作罢。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语言有多重要。
我站在原地想了想,没辙。
想跟他说我表哥那人,不太正经,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这话不好说,容易叫人误会,我也没有时间在这跟他解释清楚。
我匆匆忙忙地拎着面包袋子出去,走了两站地去搭地铁,在单位附近买了咖啡,进单位后门的时候还早得很。
一路没人,我也不知道靳昶在不在,八成是不在,不在就算了。
我想得太投入了,一把就把靳昶的门推开了,走进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哇靠,他是在的。
简直就是前天情形的重现,靳昶坐在座位上,疑惑地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我,我也惊讶地看着他,就差点没脱口而出——好巧。
好巧泥马的我都走到人家办公室来了。
我硬着头皮过去,面包咖啡放他桌子上,我本来想理直气壮地,最好再屌一些,像大爷看见花姑娘一样潇洒地走过去再走回来。
没想到刚贴近靳昶,就觉得他的温度仿佛都触在我的身上,我立马就半身不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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