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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也就丢开了。
走到他身后去,仔细看他,“你是不是累了?”
确实没有一点酒味,我敢肯定他清醒得很。
“嗯。”
他又发出轻轻的一个声音,不像疲惫,倒像是在忍着什么,忍得唇都微微抿起了,只是最终又放开,唇角微勾,化作一个浅浅的微笑。
“苗苗,要不要帮我揉揉肩。”
我迟疑了一下,在心里骂了朱崇柏一句,怪不得靳昶要骂他死同性恋,我现在也想骂他死同性恋,这么阴柔这么多事。
要不是他非要把靳昶的事说出来,我又怎么会这么顾忌着靳昶?明明上午以前我还亲他亲得不行,现在连碰他都顾虑重重。
我还在犹豫,耳边就听见他轻叹一声,就这么一声叹息挠肝一样抓在我的身体里,我被电击了似的连忙亮出爪子放到他肩上,一顿胡乱揉按。
不知道是他的肩头热,还是屋里热,我的掌心都是汗。
他忽然“嗤”
地一声笑了,转过头来看我。
近距离地俯视着他,我连呼吸都屏了,爪子搭在他的肩头,手指头都僵住不能动弹,就看着这男人眼角眉梢深沉的笑意,那眼深得不见底,我看得见自己的投影。
他在我的手臂之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姿势,就仿佛我在搂着他的脖子。
他笑着转头起身,我的手从他的肩头掉下来,他经过我的时候在我的肩头拍了拍,“我睡了,快十二点了。
你要再打会游戏么?”
我没回答,看着他径直走进卧室。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暗示我,我可以用玩游戏做借口,睡在书房里。
如果是这个意思的话,他特么都要成精了,我也……也太不地道了。
我在客厅里僵了很久,才沉默地去洗漱。
去书房睡那种事我做不出来,我没道理让靳昶那么不痛快。
关了灯回到卧室的时候,靳昶一动不动地侧卧在他那边,我轻轻上了床,有些失眠。
靳昶一直没动弹,像座山一样挡在一边。
可就因为他不动,我知道他肯定没睡着。
可能我划信用卡的时候,他就猜出来我在买东西送女孩子,可能朱崇柏事后觉得袒露了别人的感情不太地道,所以回去后就打电话报备给了他……所以他什么都一清二楚……
我不知道等到明天天亮以后,我们会如何。
搂着疯闹,逛街买菜看电影打游戏吃饭睡觉……这段时间的这种生活常态,要怎么在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前提下,又都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地做下去。
或者装糊涂的是他,我特么现在简直就是揣着糊涂装明白,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宿睡得稀里糊涂,梦里全都是靳昶。
23、访客...
第二天……
第二天我跟自己强调了一千遍,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一边强调一边待在卫生间里把靳昶的衣服都洗干净,吸了一遍吸尘器,整理了一遍书房,擦了一遍地板……
我真特么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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