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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昶“嗤”
地笑了,三分恼火七分暗爽,看着还真有意思。
看的我的心都乱打节拍器了,死搂着他的腰不放开,“哥。”
靳昶那一点点要挣开的势头都软下来了,胳膊搂住了我,我本想心里偷笑,无奈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也没忍住笑,乱揉我的头发,“地地道道的无赖,我得去上班了。”
“什么?”
我吼了一声,音量没控制好,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实在有点恃宠而骄,可这不正该是温柔缱绻时么?莫非他还烦我?我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不如直接问他。
降了十个减号,贱兮兮地低声说,“刚那个……就起床,什么意思?你今天就不能不上班啊?你干嘛赚钱这么拼命?养家啊?那我少吃点还不成吗?”
靳昶先是微怔了一下,听到后来就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抚了我的脸,弯腰跟我平视,我看见他的面颊微微地红,眼里却仿佛含着晴湖上的那片天光,水亮光明,见不到一丝阴霾,我看进去,看到的就是剔透的快乐。
我呆呆地望着他的眼睛,委实是没想到,我以为他总要对我有些芥蒂的,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单纯还是复杂,还是说他只是要的少,所以就格外好哄。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呆得甚得他心,听见他呼吸紧了一下,唇凑上来贴在我的唇上,柔软香甜得让我错了会神儿,他趁着我手松了急急地下床去。
我嘿嘿地傻笑了几声,知道他又忍不住,摸着脑袋竟然有点得意。
“今天有点工作实在是必须要做,”
他说得有点抱歉,“下午我就回来。”
我不吭声,躺在床上笑眯眯地看他穿衣服,他穿上裤子抬头撩了我一眼,正跟我视线相对,没道理地,他竟然嘴角上扬,躲开了我的眼睛。
那小模样……我稀罕得快要拍大腿。
我擦,一向主动的那个老流氓不就是他么?可怎么他还要羞涩,那羞涩驯服的小模样……这到底是怎么美好的感觉啊,我晕晕乎乎的仿佛就在云端。
我实在忍不住突突的心跳,和亢奋的神经,我要是个包子,现在已经乐得把馅都颠出来了。
随便去他衣柜里扯了个衬衫套上,赶着跑出卧室,把他堵在大门口。
他早伸手向我,我撞过去,他笑着被我撞在门框和鞋柜之间,手臂扣过来紧紧搂着我的腰。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早知道有这样不要脸地把他堵在门口索吻的时候,当初何必还纠结来纠结去?有些事不开窍还真不明所以。
可我也不见得想明白了什么,难道我开的是色窍?
呼吸微急,我心满意足地咬了咬下唇,被他搂着,下巴温柔地搭在我的肩头,热乎乎凑在我的脖颈轻啄了一下,吻得我一哆嗦,“待会见。”
我应了一声,顶着一头乱毛眯着眼睛靠在门框上看他出门去等电梯,他回头朝我微笑,眼睛里酽酽地仿佛盛了酒色。
我想他这人是真能憋,之前滴水不够,现在开了闸口,一下子全倒出来,竟然有这么浓烈,毫不矜持,也不稀罕掩饰。
那他到底是有多喜欢我这个小兔崽子啊,我又嘿嘿傻笑了这一阵子,翻来覆去还是觉得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不知道再往深里挖又会挖出什么有趣的地方,总觉得对他渐渐有点上瘾。
再回床上也睡不着觉,东琢磨琢磨,西捅一捅,着实安静不下来。
这感觉还真有点熟悉。
我记得小时候国家对于仿真枪管得不严,小孩子都有渠道买到,那种枪除了外形跟相应型号的真枪一模一样之外,最炫的是它还能打仿真子弹,子弹出膛的力道还很大。
我就亲眼看见有小孩把自己家养的鹦鹉击毙的,当然这种枪如果用来打人,也有一定危险,总有谁家小孩不慎被打瞎眼睛的传闻出现,所以大人是不准小孩子买的。
可是那么炫的玩具,又是禁品,势必会成为所有小男孩的终极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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