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骂得冒血,恨不得冲上去先把这个年纪不大嘴黑眼毒的猴崽子掐死。
后来我知道他是大行长中年得的独子,一向宠爱,英文名是他小时候给自己取的,命令别人只能叫他英文名,但他本来是想叫micky的,米奇老鼠那个米奇。
可是他自己拼写错了,他老爹又不认得洋码子,就那么叫开了,他当时太小脑袋不好使,也没发觉。
过了几年他发现现眼了,就对外改了名字,不过家里人尤其是他老爹叫习惯了还是叫他vicky。
大行长一向善于决断,认为女孩名更好,阴长阳错的这不是好养活么,所以他抗议也无效。
靳昶大一给他当过家教,所以也那么叫他。
第54章
我这一天后来的时间过得都不痛快,下午我上班的时间到了,那猴崽子却可以赖在靳昶的办公室里打游戏,丢给我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个看门奴隶。
我出门的时候还听见他问靳昶,晚上可不可以一起出去玩。
我心道,你一个屁孩子,跟你一起出去玩能玩个毛?我放慢脚步,果然听见靳昶说晚上有事。
不料那猴崽子被拒绝后毫不沮丧,居然欢乐地叫嚷,“我爹今晚要跟我一起吃饭,我让他叫你一起去!”
我擦,这是叫给我听的么?什么意思?狗屁孩子,我还不稀罕跟你玩这种小孩子争宠的游戏!
一看就是没人疼的小崽子,撒娇搞怪卖痴,老子从小到大见得多了,让让你又何妨?
想想就觉得气顺多了,觉得自己果然成熟,刚要挺起腰杆,谁知一脚就踏空了,在楼梯台阶上崴了脚。
我恍惚都听见自己脚腕错位的声音,疼得我都要冒眼泪了,可是前后都是来去的同事,我没好意思喊疼。
坚持走了几节台阶,也没疼到不能走路的地步,就知道没事。
我中学喜欢打篮球,每次扭脚都是在左脚腕上,也扭习惯了。
就觉得今天真不顺,前台一收工我立马就换衣服走人,也没叫靳昶。
关衣柜门的时候还有点怀疑自己是在无谓质气,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一点,可是忽然想起来,靳昶也没给我打电话不是?想到这里我觉得我也是该生点气了,一把摔上衣柜门,把背包摔在肩头。
回家的出租车上接到脆脆的电话,问我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玩,我夹着电话说你等等你等等我有电话插进来,然后挂了她电话打给靳昶,问他晚上几点回来,他说尽早。
我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打回给脆脆,“晚上出去玩,叫上小烨。”
跟脆脆约了个地方,先吃饭然后再决定去哪里玩。
我打车先到,看了一会手机小说就看见脆脆那高挑身材在人群里十分醒目。
不过仔细一看就纳闷这是怎么个场景啊,脆脆在前头拉着小烨的手,虽然两个人都标致,但看着实在不像一对小情侣,小烨那表情怎么看着像被逼良为娼,脆脆的表情还挺自得的。
他们身后两步远的地方跟着田野,低头皱眉,我看他的身体姿势就失笑,他要是只大狗,这会尾巴八成正在夹着。
我收起手机,朝他们打招呼,脆脆看见我就笑了笑,笑得有点勉强,田野可算是找到机会了,快步上前来跟我说话。
看来刚才这一路脆脆不搭理他,小烨搭理不了他,他一个大老爷们低眉顺目地这么一路跟着很是尴尬,看见我了才找到机会说话。
脆脆给了他一个白眼,他装作没看见。
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能屈能伸了,也就装作没看见。
我就问他们打算去哪里吃饭,田野立即说了个饭店名,脆脆就像没听见似的,直接越过他问我,“你有地方推荐吗?”
我本来心情不是太好,出来玩就是换心情的,忒受不了他们这气氛,“就去田野说的那地吧。”
...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明天入v啦,将会掉落大肥章哦,请大家多多支持鸭艾泽拉绑定游戏系统,变成了一条会魔法的贪吃蛇,她妈,一条美丽的白蛇女士强抢了一个人类这样那样后才生下了她,堪称当代白素。难道白色的蛇爱好就是比同类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