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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气氛还是很僵硬,幸亏靳昶表现的非常轻松随和,就跟什么气氛都没看着似的——或者说他已经自如地转换了标准的商务模式。
可惜他还携带了一个便携式的宠物,猴崽子不知怎么的从刚才开始一直很亢奋地抓着我的胳膊,好歹靳昶跟他们打完招呼了,他就迫不及待地捅我,“这位大美女是谁呀,老二帮我介绍一下。”
“滚你妹的,你要认识自己上去认识。”
我甩开他,脆脆倒挺给面子,朝他笑了一下,看着是挺迷人的,不过脆脆有点心力不济,其实就是不太想理他。
没想到猴崽子居然触电了,居然紧张起来,我看连田野都没当回事,跟靳昶聊天去了,猴崽子自我介绍了一下来历,脆脆就问他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读书。
他结巴着说,“在下姓陈,双……双名一个一个鼎。”
脆脆两弯淡眉都颦起来了,疑惑地看着他,嘴里倒客气,“哦,双名还一个‘鼎’?那你是叫陈鼎鼎么?”
我“嗤”
地笑得像个在泄气的皮球,“你帮他订机票的时候没看过他名字吗?”
脆脆摇头,“小烨网上订的,我没留意。”
死猴崽子满脸通红,“其实我叫陈一鼎。”
我笑得都快抽过去了,猴崽子怨毒地看了我一眼,靳昶忽然伸手搂了我的肩,我回头看他微笑地看了我一眼——原来是觉得我笑成这样很好玩么?我自然地往他身边贴了贴,“这小子大名其实不错。”
猴崽子挺了挺胸,大概觉得总算找着个台阶,腆着脸粘在脆脆旁边故作成熟地说句糙话,“老二有这么漂亮的朋友居然还找不着对象。”
我惊了一下,猴崽子比我还没谱,觉得他可能踩着脆脆尾巴了。
说话的却是一直沉默的朱崇柏,他终于从沉默发呆中醒过来,笑笑,“苗苗是老二,那你是什么?小三呀?你们家还挺热闹。”
猴崽子鼓起腮帮子就要反击,我一乐,还想看热闹,脑后勺被靳昶拍了一下,“忘记带书了。”
我赶紧转过头来,“那边有卖书刊杂志的,我陪你去买。”
结果跟靳昶挑杂志挑了老长时间,我翻着杂志跟他扯犊子瞎评论,眼睛直溜着他的脸色,瞅着他一直在忍笑的小模样我心里就直乐。
结果不知不觉买了一大堆杂志,虽说是给他们也都捎带着买几本,可是也买太多了,彩色图片的杂志忒重,抱着还挺沉的。
拿着刚要走,靳昶劈手就把杂志都拿到他那去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来空着手跟着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这不有点像小娘吗?
我的背包也很空,说是旅游可是我跟靳昶就带了一部单反相机还在他那里,我身上唯一有重量的东西就是裤子膝兜里揣着的一只手机。
走回那边他们几个正在瞪我,大概是嫌我们俩个忒啰嗦浪费时间,只不过几个人齐刷刷地都瞪的是我,擦,难道靳昶往那一站就是宝相庄严,我就是耽误事的佞臣?
我解释,“这不是帮大家买几本杂志解闷么。”
脆脆作为我们中唯一的女性,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瞥了一眼靳昶手里拿的一本女性时尚杂志,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拿过那本杂志,淡淡说了一句,“谢谢。”
我心里有点别扭,真有点不太舒服。
脆脆她是那种特别能作的女生,所以靳昶沉静起来看着顺眼,可是脆脆突然伤感的模样就特别让我受不了,毕竟是女孩,脆弱起来弱得人心不安,总归惦记。
这大概就是老爷们与生俱来的怜香惜玉之心。
几次想开口跟脆脆说点什么,可也不知道说什么。
一转头靳昶正看着我,我特么一下就被吓醒了,他老人家若有所思地瞅着我,眸子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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