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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
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
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
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音响里男声吟诵得沉厚沧桑,靳昶刚开门进来就被吓了一跳。
我缩在沙发上困得已经开始点头,张开眼睛指指电视机,“纪录片频道,讲到杜甫了。”
靳昶回头盯着电视站了一会,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竟然静了半刻,我刚要问他,他自己走过去啪地把电视关上,“太不吉利。”
“啊?”
我迷惑地看着他,没能理解这老友重逢的人生感慨哪里能搭上吉利不吉利,“银行的人果然很迷信,你们王行设计办公楼的时候请了风水大师,可是看你们银行布局有多怪,三分之二的办公室都彼此挡着阳光。”
靳昶过来在我的脸上亲一下,“是啊,那个傻逼弄得跟阴宅似的。”
“啊!”
我一把推开他,“呸呸呸。
我姥姥说,话不能乱讲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用了那么大的力气,他不曾提防,差点被我推个跟头。
可能是我今天被我妈说的话惊着了,晚上听见靳昶这么说我就格外火冒三丈,发了脾气还心里窝火,也没理他,跳起来去厨房盛汤。
靳昶两步就跟了过来,手按在我的腰上,“苗苗,怎么了?”
“你不要乱讲话。”
我感觉到他贴在身后,心里一松也想吻他,回头鼻子擦过他的衣领又闻到烟味,顿时一股暗火就窜起来了,“你又抽烟!”
“苗苗你怎么了?”
靳昶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怎么这么烦躁?”
我闭了嘴,不知从何说起。
说让他不要抽烟,他肯定敷衍我,一向都是他管我的,我说的话都被当是小孩子撒娇,其他的话说了也没用,让他晚上早些回来睡觉他也做不到。
“我做错事了?还是你有不开心的事了?”
靳昶接过了我手里拿的汤碗,“烫手不知道么?”
“没什么事,就是……就是你别乱说话。”
“就为这个发火?”
靳昶明显是不信,在我耳边叹了口气,又低头隔着衬衣轻轻在我的肩头亲吻。
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脸,不由自主地就想吻他,眼睛都闭上,心也沉静下去。
我想傍晚就该是这样,没有电话,没有电视,没有……没有电,这时候牛羊归圈,倦鸟归林,人声沉寂。
“你彻底戒烟好不好?”
“好。”
他答得想都不想。
“放屁。”
我张开眼睛,“你拿我当女生哄吗?”
“哪有你这么糙的女生。”
他揶揄着去洗手端汤碗,吹了吹就狂喝,“苗苗做汤真好一绝,嗯,回来的路上我就快饿死了。”
我其实想不到有一天会给人做饭,还是给个爷们做饭,还特么心甘情愿,从前我跟女生出门,多等一会都牢骚满腹,恨不得她们都跟我妈我姥姥一样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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