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叹息一声,“小子们有缘分,彼此可要珍惜。
只要你们高兴,我是不在乎别的。
靳昶不喜欢女生,从他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八成是像他叔叔。
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不如坦然接受。”
谢佳树欣然狗腿,“叔叔您……不对,爸爸您真酷。
我爸和我妈就是不肯接受,虽然我也能理解他们,但是他们也该能理解我一些,爸爸您有机会给他们讲讲这些道理,他们总是固执自己已有的那点见解,从来不肯接受改变。”
靳昶老爸被夸得很受用,“好,方便的时候我跟他们聊聊。
你爸爸可能是太忙了,没有我这么多时间跟儿子在一起,也不知道儿子是怎么个情况。
我记得靳昶二十岁的时候,有一次我跟他在路上走就遇见了苗苗,你那时候跟个小女生在一同走路,你已经不记得他了,我也是勉强才能认出你来。
可是我那傻儿子就一眼一眼地瞅你,回家就叹气上火,放假在家几天也吃不进去多少饭。
我一个当爹的什么不知道,就劝他,如果你们俩是异性,总还有机会争取,这么种情况就罢了,不要一条道跑到黑。
我本来最大的希望就是他能看开,我就担心我这个儿子太固执,他小时候觉得你最好,大了这个念头也未曾变过,我还以为他这辈子坏了,是要孤独终老了,想不到竟然还能有今天这样的缘分。
所以苗苗,你们两个在一起,叔叔阿姨,不对,是爸爸妈妈,真的很开心,还要谢谢你。”
靳昶微微笑了,转眼看到谢佳树的眼角红了,听他低低地说,“谢谢爸爸。”
好像要被说哭了。
他伸手去揉谢佳树的头发,跟他爹说话毫不客气,“爸,你又不是朱军,你煽什么情,你看你要是把苗苗说哭了,我可不原谅你。”
他爸状若憨厚地一笑,给谢佳树一张图画纸,说是谢佳树小时候写的情书,其实是张画,谢佳树低头一看,两个小熊挽手站在一起,其中一个还特么戴着头纱拿着花,顿时满脸羞红,赖都没处赖,画面角落里还歪歪扭扭签着他的大名——谢佳树给革斤永日——靳昶的名字是分家成四个字写的,他不禁感谢靳昶这名,拆成四个字倒不甚复杂了。
他爸又笑呵呵地诱导苗苗,“那还看不看别人给靳昶写的情书?靳昶从不太大就能收到好多情书,他拿回家看完就扔,扔了我就捡回来,就等着将来这个时刻拿出来给儿媳妇糗他。”
谢佳树果然兴致勃勃,乐出了声,只觉跟靳爸相见恨晚。
靳昶被气得脸都变色了,跟他爸还敢来硬的,却架不住谢佳树欢呼雀跃上蹿下跳,他不敢跟谢佳树来硬的,眼睁睁看着老爹从书房拿出个装材料的大纸盒,谢佳树抱起来就跑,他也拦不住,回到卧室里倒了他一床,趴在床上就开始看。
靳昶气得回头瞪他爸,他爸正从他房门口经过去厨房,笑嘻嘻地说,“苗苗从小就好哄,不像你从小就一本正经毫不可爱,你要让我选我还是乐意要他当儿子。
再说你看我把儿媳妇哄的多高兴,不知道感谢我还瞪我,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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