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会儿醒来看见就不好了。”
“但我就是难过啊。
怎么会这样,他醒来怎么接受的了。”
“……人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可是,可是奕啸他……他的腿……一辈子……”
父母的声音小小的,听不真切。
而且我的头还昏昏沉沉的,他们在说什么?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妈妈,你不要难过,我醒过来了,我活着呢……
“接受吧。
还好,只是断了一条腿……”
断了……什么断了?我模模糊糊的想,对了,我想给父母一个惊喜,我醒过来了,我还活着……
一股疼痛在我的左腿处蜿蜒盘行,逐渐的清晰,逐渐的锐利起来,原本冰冷的血液仿佛被点燃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着,烧灼着我的灵魂,挤压着我的肺部,一波一波扎在我的心脏上,我恐惧的动动我的左腿,再动动……不可能……
再动动……再动动……
一声尖锐的,野兽般的嘶喊从我的胸腔里溢出,击溃了所有平安的假象。
一阵吵闹。
有我完全不成声线的哭喊,有父亲大声的嘶吼,还有母亲慌乱无助的哭泣……后来又增加了护士们乱糟糟的脚步声,大夫急匆匆的命令,临床患者纷纷的议论……后来,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主观的,客观的,我的世界真的安静了下来,只留下一个蜷着身子的小小的我,在无边的黑暗中哭泣。
意气风发的少年,背着书包脚步轻快,他大步走过我的身边,旅游鞋上鲜红的颜色刺痛了我的眼。
我羡慕的看着他,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然后看着他转过头来,脸上是干干净净的笑容。
“奕啸,快走,一会儿球赛要开始了。”
我又开始持续的尖叫。
然后是手臂上尖锐的一痛。
之后,什么痛苦都麻木了,我半闭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泪水无声的流下。
“奕啸,奕啸,你刚才看见什么了?”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没有断腿,我没有出车祸。
这都是一场梦。
我醒了,还是那个快快乐乐的少年,穿着鲜红的球鞋,背着书包脚步轻快。
受伤后,小云来看过我三次。
第一次是第二天,她哭着跑来,我正在发疯。
看见她的时候我努力想遮住自己的脸,我不想她看见现在脆弱到疯狂的我。
她在我的脚边默默的哭泣,看着医生把一根恐怖的针管推进了我的静脉。
然后我安静了,空洞的眼睛里连泪水都没有。
医生把她带走时,她回过头来,依然是美丽的惊心动魄的泪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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