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追周昱,两个人又分开,这是你的选择;我想追朋友的前男友,这是我的。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而且觉得这样很好。”
夏至只觉得局促得要命,他从未拒绝过别人,但被拒绝的经验似乎也无法帮他度过眼前这一刻。
他喉头动了动,终于艰难地说:“那……随便你。
这是你的事。”
明明是这么生硬的拒绝,陆恺之看起来并不难过,他依旧微笑:“那好,晚安。”
夏至不明白陆恺之要的是什么,可自己给能的,他又不要,这让他有些惶恐,更是未知的不安。
但好在一切还是悬而未决,对方不曾紧逼,修养和耐心都好,夏至也就可以暂时做一做鸵鸟,当作诸事皆未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的演出他都去看了,看各个行业的人用自己的方式理解和诠释着音乐,真是新奇之极。
周五那一场的表演嘉宾之一是位很有名的插花师,三十分钟的舒伯特,她完成了两盆插花,表演结束后一盆留给了博物馆,另一盆则送给这一天正好是结婚纪念日的中提琴手,这让整个温室里洋溢着令人不由会心一笑的温情。
演出结束后夏至去后台,发现自己常坐的椅子上放着一枝修剪整齐的竹枝。
他看得有点出神,过了片刻才想起伸出手捡起那看起来还是青翠欲滴的竹枝,手指轻轻地拂过叶片,又若有所思地随手插进了一边半满的水杯里。
到了周六他妈妈的火车傍晚到,他就错过了一天的演出,接到人,两个人一起在外面吃了顿饭。
夏至没把生病的事情告诉夏淼,做母亲的似乎也没发现儿子那较之上次显得消瘦的身形到底是有什么内情。
饭吃到一半,几天里都联系不上的程翔打电话过来,问夏阿姨到了没有。
得到确定的答复,又问清了餐馆的具体位置程翔就赶了过来,陪他们吃完饭,又说要带夏淼去兜兜风,看看这个城市的变化。
他性子讨喜,嘴巴甜,加上有夏至的朋友这一层身份,夏淼难得地没有拒绝。
夏至本来一肚子的话想问他,但整个晚上都没找到机会,只有在夏淼去洗手间的短短几分钟里,为难地开了个头,又被程翔笑着的一句“没事,我都习惯了,他骂你是真,不骂我也是真”
给堵了回来。
他既然不想说,夏至自然无法勉强,只能忧心忡忡地坐在后座,听着他若无其事地和夏淼相谈甚欢。
这样四处投缘的性子,还是他最早认识的那个程翔,但是举手投足间,分明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夏至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又忽然想,自己也变了,谁能一直不改变呢?
到了周日,夏至因为前一晚没睡好,起来后嗓子都全哑了,早早就想去博物馆那边做些准备。
夏淼看出他的心神不宁,只当他是单纯的怯场,还不怎么严厉地说了他一通。
夏至宁可妈妈误会也好过去解释,就由着她说,一个字也不辩解。
但演出毕竟是大事,夏淼说归说,说完了看着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还不止的儿子,叹了口气:“那就去吧。
我晚一点再过去?省得你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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