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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袍蛇发的女人从纹金靠椅上一跃而起,走过去拎起破布中的孩子仔细端详着,那孩子满脸脏污,不辨容貌,只有一双大眼格外醒目,浓黑中带着北朔王族特有的一抹幽蓝,那极其深湛的蓝藏在眼底,就如一簇小小的火焰,不肯妥协不肯熄灭。
女人厌恶地顺手一甩,那衣不遮体的婴孩就飞向半空,“东朔的死老鼠,就配死在泥沟里!”
女人的声音还没落地,那孩子却眼看着就要砸在祈祷台上,一个高大的人影忽地从帐外飞身扑入一把接住了孩子,抓在手上。
“你——”
女人惊愕地瞪着擅自闯入的男人。
“永远别叫人老鼠……记住了吗……”
晃眼间男人已欺上前来,一手抓着孩子一手抓住女人半掩的衣襟,他的声音极轻却令听者不寒而栗,女人本还要逞强,但一想起前晚偷入他的营帐被他丢出来的惨痛经历便立时换了表情,“衡锦,这是我仇家的雏儿,连我草甸子上的沙鼠还不如,叫他死老鼠都高抬了他,唔……”
女人还没说完就被衡锦一把扭住脖子。
“我刚才的话你没听见吗?别叫他老鼠!”
衡锦的声音仍然低沉,却更寒冷,就像此时漠上呼号的朔风!
女人喉中咔咔作响,眼上腾起泪膜,恍惚间觉得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就是……就是死在大宫中的哥哥,“阿哥……阿哥……”
听到女人哽咽的呼唤,男人的手颓然放松,在他混沌一片的记忆中也时时响起‘哥哥’‘哥哥’的呼唤,他……他也曾经有过一个弟弟或妹妹吗?又或者他曾是某人的弟弟?
“曲乌,这孩子归我了。”
男人抓着手中的孩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大帐。
“衡锦——”
女人嘶声大叫,她呆立在富丽的大帐之中,裸露在外的右臂上盘着金翼神镯,她就是巫神曲乌。
衡锦抓着孩子刚走出大帐就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竟然关注起一个小娃娃,难道只是因为曲乌尖利的咒骂吗?衡锦晃晃头,扬起手臂看看手中的孩子,此时才惊异地发现他竟一直不哭不叫,只大睁着一双浓黑的眼睛,阳光直射下,那浓黑中又闪出一点蓝光,衡锦不察,竟渐渐沉溺于他的注视。
不知不觉间他已带着孩子来到营帐后的月海,汩汩水声猛地将衡锦惊醒,衡锦再次纳罕地看向手中的孩子,这个小东西难道会摄心大法?真是邪门儿。
衡锦虽不记得前尘往事,但一身内外兼修的高深功夫却如与生俱来一般忘也忘不掉,此时见这婴孩身处危难而不惧也觉得有点稀奇。
“你是傻是聋还是哑,我就不管了,刚才救了你一命,此时你就自生自灭去吧。”
衡锦说着就要将他扔进海子边的芦苇丛,还没松手,就听到一声稚嫩而脆亮的呼喊:“阿爸……”
——呃?衡锦猛地愣住,扭头扫视着四周,风吹芦苇沙沙响,水边再无半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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