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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老汉忽然掀起门帘招手叫他,“杏儿,这儿还有很多活计等着你干呢。”
杏儿看看小虫,见他已举起手中的白杏放在嘴边啃了起来,那眉眼儿倒真与神仙哥哥十分相像。
杏儿小大人似的叹口气,讪白白地站起身,慢慢向茶亭里间走去,短短片刻的功夫,他的心已在油锅里打了几个滚儿,以前他还可以日日将神仙哥哥放在心中思量,悄悄的,好像他是自己独有的念想,如今,面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娃,杏儿只觉自己心中最隐秘的幻想好像也无处搁放了。
挑帘儿进了里间,杏儿看到娘亲正焦急地原地打转,“杏尘……”
茶娘一把将杏儿揽进怀里。
“娘,你怎么了?阿公,为什么你说我和娘回乡下了?”
杏儿转身问着老汉,杏儿娘已经一把将他拉进了里进简陋的卧房。
“他们可不是一般的人,和咱们也大有渊源,你娘早就说要搬家,唉。”
老汉摇摇头,跟着走进了里屋,反手将门关上。
“世娴,当初你嫁入谢氏,我就总觉得心里不安,可你爹我只是个入赘女婿,在张家一向没有说话的余地。”
老汉深深叹息,佝偻着背,“他们谢家虽是南楚望族,又有一位姑奶奶在宫里做着上三夫人,可你那姑爷并非良人,一天到晚吊儿郎当不说,还……还留恋花楼,好不容易靠着族里的关系谋了个水师管带的职位,我本以为你们一家从此就要转运,可……可谁成想他竟成了杀害明霄太子妃(景生)的凶手,原本这是灭族的大罪,幸好王上和太子开恩,只将谢氏一族驱逐回原籍,永不录用为官,并未动谢氏老少一根汗毛,这已算是太大的恩典了。”
老汉摇摇头,仰脸看着他的独生女儿,“就只是可惜了杏尘,这么聪明的孩子,却……却不能考取功名。”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烦恼与悲伤之中的杏儿捕捉到外公的这句话,猛地抬头,“我一定要金榜题名,神仙哥哥说了要我做一代旷世良臣!”
杏儿此时虽然心烦意乱,却对神仙哥哥的嘱咐铭记于心。
“天下姓谢的人何其多,他们还能阻了所有谢姓人的官路!”
张世娴走过去靠着杏尘坐下,“大不了杏尘跟我姓张。”
她痛惜地轻抚着杏尘的额发,唇边抿出倔强的纹路,“当初武王不治谢氏之罪肯定大有文章,我夫郎虽非良人,却一向胆小怕事,又怎会枪杀太子后宫?他最是惜命怕死,又怎会自尽?”
张世娴说着鼻中轻哼,神态极之不屑,“再说了,死了的那个什么杜华(景生)明明就是个太子承徽,一个太子可有承徽十名,身份卑微,根本就不是太子正妃,怎么人一死他就摇身一变成了太子妃了?”
张世娴盯着她爹,语气咄咄逼人,“说是明霄太子对他如何情深不已,明霄还不是很快就又变心嫁入大夏当了皇后,偏偏谢氏成了替罪羊!”
这还是杏尘第一次听娘亲完整地说起这些往事,虽然他听得不甚明了,但也能听出娘亲话中的愤愤不平,“娘,您放心吧,我一定替咱族人争气,扬名天下!”
杏尘在心里下了决心,仿佛如今这已成了他与神仙哥哥唯一的联系。
“杏儿……你……唉……”
老汉再次叹息,他深知女儿世娴一向要强,嫁了这么个女婿本已十分的不如意,女婿又出了大错,不但自己畏罪自尽还拖累得谢氏全族永无出头之日,致使世娴被谢氏怪罪嫌弃,只得带着杏儿远走他乡,一个世家之女此时却沦为茶娘。
“世娴,爹知道你心里苦,可……可爹总希望你和杏儿能平平安安的,再不惹官家朝廷,再不受颠沛流离之苦。”
“爹……”
张世娴眼中骤然升起泪雾,“您为了我和杏儿也毅然离开了张家,我……我们对不住您……”
张世娴被逐出谢氏后本想返回娘家,不想娘家舅舅们不肯收留,爹爹一气之下也离开了张家。
“你娘死得早,走的时候反复叮嘱我要护你一生平安,爹窝囊,是爹对不起你和杏儿。”
老汉一向儒弱,却在关键时刻选择了和女儿外孙同甘共苦。
“娘,阿公,我们到底要不要搬家?我……我不想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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