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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永建山中的溪水深潭多与夏江相连,水流湍急早就将尸身冲得远了,哪里还能在潭中找到,至于大蜀王印你也不要焦虑,如今明华已经统一了三国,只要政令得力,百姓生活安逸,谅谁也不敢拿那王印闹事。”
卫无殇反掌握住景生的手,抬眸笑了,“那两个娃娃当真趣稚可爱,小鱼儿就和你小时一模一样,我初时一见真的以为眼花,本来这枚私章是我留给你作为纪念的,如今就给了小鱼丫吧,但愿能为她带来福祉。”
景生讪笑,一边鞠身表示感谢,“今天弟弟虫儿被册立为明华皇太子,得万民祝福,而姊姊鱼儿就收获两枚王印,得到鹰王与太阳王的祝福,真是不分高下呀。”
“怎么?明涧意也在此处吗?”
卫无殇一听鹰王在此,立刻觉得不自在,当年他与明涧意确为好友,但卫恒之乱时,明涧意未施援手还撕毁了与无暇的婚书,从此卫无殇就对明涧意退避三舍。
“他是今天午时左右到的,老大别急着走,母后也很想念你。”
景生见无殇已有去意,出言挽留,卫无殇凝眸望向太明池的万顷波光,“来了就是要走的,天下并无不散的相聚,别说亲戚友人,就是父母子女又或是爱侣又能相聚到几时?还不是说别离就别离。”
景生见他说得消极,除了无奈也别无他法,忽地想起一事,景生揽着他的肩膀问道:“鸾生呢?他可曾回到坤忘山中的草庐?我一直希望他能帮我管理大蜀,可他却行踪渺然,飘忽不定,我已经整整一年没有见过他了。”
卫无殇倏地扭头看向景生,眸光深挚,“花儿,鸾生爱你至深,而你不能也不应分心于他,去年他与你在涞河畔话别之时就打定了主意后会无期,他既然不肯现身就说明他依然心存芥蒂,我是鸾生的父亲,却从未尽过为父之责,但我却对他的心意感同身受,所以,你……就别再指望他了,他能平平安安,与你和阿鸾老死不相往来就是最慈悲的境界了。”
——啊!
上天是否眷顾?而情爱与慈悲又是否能够两全?景生还在冥想,卫无殇已拂袖而起,如青鹏般几个纵跃就消失在宫苑深处了。
景生刚踏入咸安殿的东配殿,就见明霄坐在榻上正俯身与两个娃娃玩耍,榻案上放置着笔墨奏章,景生好笑地连连摇头,几步跨过去搂住他的腰背,“你这家伙一心二用,既不能批阅奏章也不能照顾娃娃。”
说着景生已吻住他的耳珠,细细舔吮,明霄身上倏地腾起热流,呼吸立时变得急促,他窘迫地扭身躲闪,无奈耳朵在人家口中含着,身子也被他禁锢在胸前,哪里还挣脱得开,“景……景生……别……宫侍们都……都在呢……”
明霄双眼半阖,气喘吁吁地低哼着,景生轻笑起来,笑声带着热气一丝丝地随着翻卷的舌头灌入明霄的耳孔,刺激得他更是浑身震颤,手脚都已麻酥酥的使不上劲。
“宫侍们和……奶娘早就避出去了……阿鸾……唔……”
景生不满足于耳戏,他的唇舌辗转着游移到明霄的耳后,颈侧和……景生伸指轻扯,拉开明霄的襟口,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啃噬,像只饥饿的猛兽,硬是逼得明霄哼吟出声,“嗯嗯……唔……景生……别……娃娃们……娃娃们在看着呢……”
景生一听这话,猛地停手,胸膛急剧起伏着侧眸望向床榻,蓦地愣住,他的视线立刻落入两双清澈灿亮的眸中,两个小娃娃正囧囧有神地望着他,神情极之严肃还略带疑惑,小嘴儿微张,口水横流!
景生哭笑不得地放开明霄,拿起丝帕轮流给娃娃们擦拭嘴角,“阿鸾,娃娃们肯定是饿了,赶紧让奶娘喂奶吧,这些天忙活册立和春闱之事……咱们……咱们好久都没……”
景生的声音低入喉咙,却更显渴切。
明霄眸光一暗,心里漾起阵阵战栗,“娃娃们才吃过奶,天……天还没黑透呢……你这急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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