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做夜半飞贼,现在是做尴尬访客,咱这位爷怎么就老也不消停呢?
“那母后肯定也对此事有所了解了?”
景生想到此节悚然而惊,离开桌案,在殿中踱来踱去。
苦脸咧咧嘴,“太后娘娘很镇定,听端午姑姑说太后娘娘只一句话:‘这是人家小两口的家务事,咱不掺和。
’”
景生呼地顿住,猛松口气,此事越少人掺和越好,现在连他自己都不想掺和了。
可是,万一阿鸾回了南楚,那位岳丈王上若是知道了,恐怕会恨得来扒自己的皮,而且此时三国初定,任何事端都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陛下提出要回南楚为武王祝寿,他这一走,山长水远的,还不知何时能回来,我竟不能给他一个家,真是失败。”
景生说得极其沉痛,听得愁眉苦脸也唏嘘不已。
“咳咳,你们也别叹气了,失败是成功的娘亲嘛,咱们要想想怎么反败为胜。”
景生回眸望着他俩,轻声暗示。
——呃!
愁眉和苦脸都已看到彼此鼻尖儿上的细汗,这个‘娘亲’的比喻实在出人意料,不出汗都难,至于‘反败为胜’嘛……两个机灵鬼开始冥思苦想。
“你们认真思考,我去看看陛下和小娃娃。”
景生抽身而去,心里又鼓起了勇气,迈向赎罪的道路。
明霄批阅完自己职责内的奏折,午膳时间已过,双福已经进来探看了几次,却不敢提传膳之事,这位老奴在南楚大兴宫中生活了大半辈子,看尽世态炎凉,已对万事不再萦怀,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位自小抱大的青鸾殿下。
“双福,你出出进进的看得我眼晕,给我端碗粥来吧。”
明霄双臂平伸,舒展着酸痛的腰背,——昨晚被那野兽做得腰已断成两截!
明霄在心中狠声哀叹。
刚刚兴起的一点食欲也于瞬间消失无踪了。
“籼米粥?”
双福低垂着双眼,小心地问着,他对昨晚之事早已心中有数。
明霄一听就气盈丹田,怒火中烧,以前每次他和景生欢爱后,景生都会哄着他喝籼米粥,那粥清汤寡水的,明霄十分厌憎,但在景生的软言相求下他也吃得非常开心,如今,如今哪里是那个情形呀!
“我再也不要吃籼米粥!”
明霄在双福面前,终于露出委屈的神色,“给我端碗糯米饭,还要肉脯和肉羹!”
明霄发狠,——吃死了算。
“不吃籼米粥就吃粳米粥吧,健脾养胃,益精强志。”
一个纯澈如银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明霄和双福都大吃一惊,急急转身看向殿门,就见华璟立在门边,身上只穿着件半旧的羽纱便袍,英秀无俦的脸上带着股挥之不去的沉郁。
“陛下来了,可用了午膳?”
双福俯身行礼,殷勤地问着,作为‘娘家人’双福心里当然护着明霄,面子上又要不偏不倚。
景生眸子一转,立刻摇头,声音沙哑地叹道:“阿鸾还没用膳,我哪里吃得下去,还是守着他一起吃比较稳妥,不然就他刚才吩咐的那几样膳食若是吃下肚,明天他就只剩半条命了。”
景生也没说谎,咸安殿中摆出的午膳他连一粒米也没动过。
明霄听了这话,更是气怒难消,——也不知是谁害得他连糯米饭也吃不得!
“这都什么时辰了,咸安殿怎么还不摆膳?真是离不得人!”
明霄一气之下竟说走了嘴,再想挽回可就难了。
景生敏锐之极,立刻追上他的话尾,“是呀,是呀,确实离不得人,你一走,咸安殿里已经乱作一团,阿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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