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被卫恒侮辱侵占,他就甘愿与他人媾和了?”
衡锦的双眸中腾起火焰,“须知那恒春之毒并无解药,每至月圆春毒必发,需以男子的阳精中和毒素,卫无殇能逃离大蜀并存活于世必然有其他男子为伴,真真枉费了卫恒对他的深情厚意!”
“不……不是这样……他……他并无其他男伴……”
卫无殇只觉肝胆欲裂,当年他能彻底解毒完全是仰仗了坤忘神君的救助,并非如卫恒所想是另结欢爱,卫无殇觉得此时自己才是百口莫辩,他深吸口气,“即使卫恒篡位另有隐情,那他毒杀卫无殇的王妃,霸占卫无殇的儿子总没冤枉他吧?”
“哈哈哈……”
衡锦听得此言简直笑得喘不过气,狂肆的笑声只停留在唇边,眼底却含着无限嘲讽,“这才是最最滑稽的一部分,卫无殇昏聩不察,竟娶了别人丢弃的女人为妃,竟将别人的儿子认为亲子!”
“——什么?你说什么?”
卫无殇嘶声怒吼,浩广无垠的夜空轰然砸落,将他碾为齑粉尘埃。
“我说的是:卫无殇的王妃明真颜是南楚王太子明涧意的情人,他们本来就是表兄妹,明涧意和他的父王都对大蜀心怀叵测,因此便将已和明涧意暗结珠胎的女人送到大蜀为妃,又转而同卫无殇的妹妹卫无暇签订婚约,明涧意打的好算盘呀,可惜那卫无殇一直被蒙在鼓里。
即使如此,卫恒也并未杀死明真颜,你以为谁都能施用碧血蛭毒盅吗?”
衡锦瞪视着面无人色的卫无殇,咬牙切齿地说道:“他非但没有杀死明真颜,还允许她生下儿子,是她被噬骨仙下了碧血蛭毒!
那孩子自胎里带了碧血蛭毒,随着年龄增长,毒性渐渐侵入骨髓,每至毒发,必疼痛难耐,他便自残以抗剧痛,是卫恒以其血液助他延缓毒发,至于他俩的关系……”
衡锦唇上漾起一丝谑笑:“这就是噬骨仙最得意之处了,小元成人后只能靠卫恒的阳精才能延缓毒发,卫恒若不与他交合,就只能任他毒发而亡,若与他交合,虽救了他一命,却招致南楚武王伐蜀,真是得不偿失,此时听你这一说,卫无殇竟也为此耿耿于怀了,真是贻笑大方!”
衡锦仰头看向墨黑无月的夜空,“这老天饶得了谁?卫恒难道就不是‘父债子偿’吗?蜀幽王因为怀疑他的身世而将他们母子逼入废殿,苟延残喘,最终令其娘亲活人殉葬;他的所谓的义父明里认他为亲子,暗中却视他为蜀幽王之子,以他为矛报复蜀幽王,他的义父假借他的名义发动了宫变,令卫恒与卫无殇永生为敌!”
“噬骨仙……你是说噬骨仙……只有他能驾驭碧血蛭毒盅……”
卫无殇此时已出离愤怒,出离震惊,他的意识游荡在一片认知的废墟之中,嘴巴开阖,下意识地说出心中的话语,“卫恒应该并非噬骨仙之子……他若真恨卫恒……为何不给他施用碧血蛭毒……而要如此处心积虑!”
衡锦哈地惨笑出声,声音可疑地震颤着,“你不觉得卫恒的整个生命历程就是一个毒盅吗?蚀心剜骨,永无解药!
还有什么比被亲生父亲遗弃,被亲生哥哥唾骂,被世人诅咒更恶毒的盅毒?卫恒父债子偿,他又令小元痛恨南楚,呵呵呵……冤冤相报无了日,生活在复仇中的人,最终都是死路一条,就好象噬骨仙,死无葬身之地!”
衡锦最后话语中的怨毒如此深刻,竟令卫无殇猛地从天旋地转中惊醒,——看来噬骨仙是死于卫恒之手了!
卫无殇不寒而栗地轻问:“你是谁?你又如何知道这些机密?”
“我是卫恒的贴身锦卫,我是他的死士,自然知道这些因果。”
衡锦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心中终于放下一块大石,——自己终于找到身世线索了,自己与卫恒原来是这种关系,卫恒此时已死,自己恐怕也无宁日,不然一年多前又是谁要至他于死地!
“什么,你……你是他的死士?”
这次轮到卫无殇惨然而笑,今晚听到的所有话语都不如这句话更凄惨,——在卫恒的内心中,他竟宁愿做一个死士也不愿作为他自己!
一个人要如何压抑愤恨才能忘却他自己,要如何苦闷绝望才能灵魂出窍借他人之口为自己申辩!
从始至终,并无一人为卫恒多置一词,并无一人为他多费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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