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脖了庆幸不已,瞟着他脸色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事太过骇人,难保不会被谁察觉。
咱明人不说暗话,到时候把我当妖怪烧了倒是没什么关系,你那娇滴滴的太子妃,可是永远也回不来了。”
我尽量正对着他的视线,大义凌然的壮举却没换回他丁点感激,冒牌货负手冷笑道:“你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的事我是断不会去做的,如此轻易被看穿本质也是我为人失策,讶然的同时却厚着脸皮装潇洒道:“我一个游魂野鬼哪里会有什么好处?只不过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罢了,临走前圆了你们这对善男信男,也算是为我在善恶本上积上一德。”
他勾起嘴角笑出一抹讥诮:“今日难不成是铁树开花的吉日,居然连包大人如此锱铢必较桀骜不驯的人也懂得了悔改。”
我忍终不住将苏怜儿的警告抛到一边顶撞他:“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殿下您又何必挤兑我这么一个落魄的鬼魂?”
他怒而挥袖,走出两步后回头扬眉道:“包小飞,你莫耍出什么花样。
否则,陵南荒郊青牛山便是你们彻底的归宿。”
最后一句话语气并不强烈,甚至还可以说格外温和。
他却并未你,而用了你们,我遍体生寒。
青牛山……原来,他已知道狗腿偷换尸体的真相,莫非是他有意放人走的?如此想来,此人动机便愈发难以揣测到了……
“天!
太子他答应了……我就快要出去了……感谢上苍!”
我砰的捶下胸口:“酥胸你安静点儿,老子正烦呢。”
他语气轻快道:“有什么好烦的?将来我要回自己的身体,你便可以安心去投胎了。
放心,我一定会让人在你坟前烧足纸钱,你喜欢吃什么东西也可以告诉我,将来祭品也一块儿备了。”
和一个兴奋高昂的人谈论自己的丧事,我无论如何也潇洒不起来。
接下来的两天,气氛便更诡异了,确切的说诡异的应该是那个太子才对。
想必是为掩人耳目,每餐必叫下人叫了我一起上桌,虽然饭菜很是丰盛,我却惴惴焉吃的食不知味。
照例捧了碗,将脸埋在碗里扒了两口,突然接到对面若有所思的目光,我感觉像吃了亏似的睁大眼睛瞪回去。
无语对视了约半分钟,他突然伸出手来在我嘴角狠狠拨了下道:“吃相难看。”
我脑袋轰的一声炸开,半天后才反应过来他是替我擦脸上的饭粒,嘴角被他食指刮碰处像涂了辣椒一般滚烫。
夫妻两人有此举也属平常……虽然目前有意识的这个是我,身体却是苏怜儿的……没什么关系,你不要多心……我反复安慰自己。
他举筷挟了一根菜后,似也感觉到刚才动作的不妥,斜我一眼冷笑道:“你莫自作多情,我方才不过是习惯罢了。”
我心跳的厉害,破天荒没有和他争辩,随意用袖子擦擦嘴巴道:“我吃完了。”
“我还未用完。”
他慢悠悠将勺子在碗中打个转,姿势优雅的将半勺汤放入口中,睫毛和着喉节一起微动,汤这才慢慢咽了下去。
不知是我体内BL因子不安份的缘故,还是肚子饿了觉得那汤香味撩人,居然一眼不眨的咽着口水看他将汤喝完。
“你看人一向如此么?”
他终于用餐完毕,拭拭嘴后漫不经心的问道。
“呃?”
我一时未反应过来。
他用茶漱完口后补充道:“肆无忌惮的猥琐。”
老子又猥琐了??他妈的!
我脸红脖子粗辩解道:“那是这身体的原因,与我何干?!”
“就是你,就是你!”
人妖美人带着哭腔埋怨道:“你这莽夫!
惹太子哥哥嫌恶了……,怜儿长至十七,从未被人讲过如此不堪,都怪你!”
冒牌货扬眉不语,起身抖抖百花锦袍,走起路来像只高傲的孔雀,快到门口时随意道:“倘若此次你和怜儿可以完全复原的话,本宫可以念在你有所悔改的份上从轻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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