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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笑掀起眼皮,轻声说:“魏道长,怎么换词了?说得和那天的不一样啊。”
至此,魏琛再无疑虑,那一日他在青州蓝溪阁外瞥见的身影正是今日的君莫笑。
只是不想五六年不见,两人不仅再不是相知时的身份,连形容神色,俱已改换了头面。
陈果听他突然开口,满面不解:“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听他说过这个了?”
君莫笑定定看着魏琛,目中一片幽光,懒洋洋说:“前些时日不是向管家娘子请了几日假嘛,就去了一趟青州,正好听见魏道长在酒楼里说书,说得痛快,我也听得痛快,就是不是这么说的。”
“你去了青州?去青州做什么?”
“搭错了驿车,醒来就到青州了……看到有间很大的酒楼,就进去看了看。”
陈果不免生出一点比较之心:“很大是多大?比咱们这儿好?”
君莫笑着对陈果微笑摇头:“没咱们这儿好。
酒也不好喝。”
陈果听君莫笑也说“咱们”
,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当即起身给他切西瓜去;倒是一旁的魏琛觉得牙酸得很,抖了抖脸皮正要反唇相讥回去,忽然想到那一日君莫笑离开蓝溪阁时,自己根本没说千金伞,心头不由一惊,又不免一黯,还是假模假式地叹了口气:“这样贴心的伙计,陈小娘子好福气啊。”
陈果听他阴阳怪气,本来要递给他一块好的西瓜,临阵缩手,只把边边角角扔了一块给他。
魏琛不在意地接了,胡乱咬了两口,嘿嘿又笑说:“这雨一时半刻停不了啦,我又赶了一天的路,小娘子心肠好,让我在店里凑合一晚吧。”
“我借你把伞,长街走到头,拐角就是客栈……城西还有个道观,不过你一个野道士,唬唬别人就算了,真上了三清殿胡吣,我都怕老天一个惊雷收了你……”
“那就更要小娘子发慈悲心,收留我一晚了。
再说了,都是江湖儿女,我坐在你家酒铺,难不成你还要我去客栈打尖吗?说出去真可有损了‘女孟尝’陈娘子的美名了啊。”
他巧舌如簧,高帽子一顶又是一顶,陈果哪里是他的对手,情不自禁地往君莫笑那一侧看去,想听他怎么说。
君莫笑片刻后似乎才觉得到她的目光,微微一挑眉:“魏道长要借住,店里多的是桌椅,拼一拼凑合一下,就不知道道长是不是嫌弃了。”
他说话时正对陈果,但言下之意,全是对着魏琛说的。
他这一开口,陈果再不动摇,点头道:“那就让他自己拼个桌子,胡乱对付一夜。”
说完又对魏琛说:“我正好有新的铺盖,等一下雨小点也麻烦你去洗洗,这一身腌臜道袍,到底是多久没换过了?要不……君莫笑你把自己的铺盖给他,新铺盖我换给你吧。”
这明目张胆的偏心听得魏琛又想抖抖面皮,只忍住了,谢过陈果,趁着她去后院自己的住处端铺盖时,见四近再无他人,忍不住说:“君伙计。”
“魏道长。”
“我三个字里好歹有一个是真的。”
“那可巧,比你多一个真字。”
君莫笑从善如流地回敬。
“嘿嘿。”
魏琛摸摸鼻子,“倒真做起伙计来了?戏文里有句话怎么说来的,白龙鱼服,所谓哪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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