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要请你们喝酒,可是伤一直不好,就一直没酒喝。
等你们再回来,我估计伤就好了,到时候叫上你的朋友,我们几个不醉不归才好!”
张佳乐静了静,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好。”
这说完就是要走。
临走前又转回睡了一夜的床铺,想看看孙哲平是否留下了什么,有个线索也好,没想到翻起枕头一看,只有一束当日自己为他剔下来的白发,正好好地放在那里。
张佳乐不由自主地伸手,拣起了被收拾得整整齐齐还束好丝线的白发——这种细致活显然不会是孙哲平这种糙人会干的,更不必说他从不信鬼神之说,想来是蓝雨那些笃信须发与魂魄相连的侍女们仔细收拾好,又给他留在了枕下。
张佳乐亦不信神鬼,但在盯着这束头发良久之后,还是面无表情地收进了袖子里。
这个小小的举动落入一旁的黄少天眼里,他想起几日前喻文州告诉自己的事,便问:“老张,我从未问过你,这时节眼看就要分别了,就问一问——那个夏一眠,是你什么人?”
“是我一见如故的朋友,我的救命恩人,我的生死之交。”
黄少天看了他好几眼,又问:“那个,老张啊,虽然你真的比我年长那么一点吧,我也知道你尚未成家,但是,你有过情人没有?”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让张佳乐不明所以地回望他:“没有。”
“……哦。”
饶是黄少天,听到这句话,也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一肚子原本想说的话都给咽下去了,转而说:“情人都没有,怎么能去死呢……你别瞪我。
我不劝你可不是不知道你心里做什么打算!
想去报仇,想去死啊!
我呢,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太好,短短二十来年,死去活来好多次了,有些人一辈子要死的次数恐怕还没我一年里多,但是就算是我啊,每次都觉得,活着还是太好了,活着才能见到想见的人。
世间情爱其实消磨人的志气,有些人很看不上,我却觉得,有些志气消磨一下不是坏事,至少让人能咬牙地活下去。”
他虽然面上嬉笑,望向张佳乐的神情很是真挚,张佳乐也就由他说完,才轻轻皱了一下眉头,问:“人都要死,情人爱侣要是先你一步死了怎么办?”
黄少天想也不想地答:“当然活下去。
我们待彼此重逾自己的性命,所以怎么能轻易抛却自己的命,教对方伤心呢。
我是最知道他的,我要是死了,别人曲解万一于他,谁来替他辩争?总要活到活不动才好!
再说,哪里因为人要死就不去找情人不去成家,这又是什么蠢道理?”
张佳乐听完他这一席话,点头:“少天说得很对。
但我命中孤寡,至今没有情人,也不是我的错啊。”
黄少天又被噎了一下:“……没说是你的错。”
张佳乐本来一心要走,就因为这点事被黄少天绊住了,好不容易交割完,又继续走,没想到一出门,见喻文州立在门边,他猝不及防,整个人吓了一大跳:“……你!”
喻文州似乎也没想到张佳乐会没留意到自己在场:“我听你和少天在说话,便没有进来。”
张佳乐一想到自己与黄少天的一番对话被喻文州不知道听去了多少,颇有点恼火。
做了个揖,随蓝雨阁的人称呼:“我走了,蒙大郎君款待。”
喻文州点头:“我送张兄一程。”
说完也不容张佳乐以及闻声追出来的黄少天抗议,率先做了个“请”
的手势。
张佳乐不明所以,但对他的为人和手段,总归是有一分忌惮,稍加权衡后,还是跟了上去。
谁知道黄少天并没有跟上,而是在背后大喊“老张!
要回来!
他娘的你听见没有!
死可太容易啦!”
,喻文州听了,笑着摇摇头,但一路都没说话,一直走到了马厩,他亲自为张佳乐牵出一匹一看就是名驹的骏马,又把马鞭和缰绳一并交到他手里,才不紧不慢地说:“夏兄的良心用心,张兄一定能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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