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末晚上见?”
“好,你慢走。
到时候见。”
他一醒神,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
话说到此两个人挥手送别。
眼看潘希年人都走远了,云来才想起最重要的一句话根本忘了说。
他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句“惜年”
,潘希年也很快地停下脚步回过头,云来猛地意识到这是个过于亲昵的称呼,一怔之后面皮跟着开始发烫,赶快几个大步追过去,有点慌乱地避开潘希年的目光,抓了抓头发说:“我、我是听他们都叫你惜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这句话说得多少有些心虚,于是在说完之后就陡然停顿下来。
好像前面就是悬崖的尽头,再也无处可去。
瞬间云来连呼吸都屏住了,却又难以自抑地注视着几步之外的潘希年,热切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潘希年最初的诧异迅速平息下去,微微一挑眉——这个动作也让她整个人迅速地生动起来,跟着嘴角也向上弯起:“对,我们见过好几面了,我好像是没有自我介绍过,我叫潘希年。”
“潘惜年。”
云来跟着轻轻念了一句。
那种令人愉悦的甜甜美感又回到唇舌间,他继续问,“怜惜的惜?”
“希望的希。”
她轻声作答。
云来想的是她笑起来真是美丽,同时又再喊了一次这个名字:“潘希年,原来是希望的希。
哦,我是云来。”
她依旧笑得眉眼弯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已经说过了……不对,我还没见到你,就知道你的名字了。”
云来想起两人的第一次见面,还是在费诺那宽阔的办公室里,深秋的阳光暖而白地洒了一屋,听到开门声,潘希年从窗边转过脸来……
他不由得随之微笑起来:“是啊,就在费诺的办公室嘛。”
“没错。
那好,时间不早了,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没有,没有。
耽误你的事情了。
那潘希年,我们周末见。”
听他这样郑重其事地喊着自己的名字,潘希年抿了抿嘴角,藏起一点笑意,点点头离开了。
当天晚上云来从工作室加班回来,一进宿舍别的都管不上,第一件事就是翻出自从来到T大就束之高阁的吉他。
虽然到了T大之后,忙得像个陀螺,但还是会定期给吉他调音。
今天晚上又把吉他拿出来,抱在怀里不紧不慢地调音紧弦,房间里恰好没有别人,他的手指滑过琴弦,圆润的音符水流一般流淌而出的同时,云来不由得想,如果有一天能在潘希年面前弹琴,该弹一支什么样的曲子呢?
周五那整天云来都有些心神不宁,本来是要加班的,却忍不住在下午和费诺请了假,说是晚上有个很重要的活动一定要参加。
费诺虽然严格,但并不严苛,什么也没问就准了假,还叮嘱他注意安全,弄得云来一时心虚,答应起来有些中气不足。
但这点小小的不愉快很快被更大的期待和雀跃压倒,他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好,就匆匆赶回宿舍换衣服。
临出门前,云来想一想还是把调好音的吉他又放在了墙角,倒是看见天色阴沉摸了把伞带在身上。
活动地点是在T大影音楼一楼的一个教室里。
云来早到了十分钟,进门之后发现人并不多,但潘希年已经到了。
她和另外一个苹果脸的女孩子围在一个留了长发、一眼望去就是音乐青年打扮的男生身边,轻声交谈着。
听见响动之后三个人齐齐转过脸来,潘希年很自然地扬起笑容来:“云来,你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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