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得娇憨可爱,云来定定神,微笑说:“没有,我觉得你今天晚上美极了,有你在身边,今晚我肯定是全场最受羡慕的人了。”
潘希年微微低头,仿佛有一丝羞赧似的,云来说完也觉得脸热,正好瞄到鬓上的鲜花,近看才发现时一朵白山茶,不禁又说:“原来是茶花。”
“怎么了?”
“没有没有。
我之前就想你戴的是什么花。
之前天色暗没看清楚,现在看清楚了。”
建筑学院订的餐厅在本地也略有名气,他们到的时候早有人先一步到场了,云来看见熟人后不免寒暄客套几句,才和潘希年一起去衣帽间存外套。
脱去大衣之后,里面的裙子显露出来:潘希年的裙子也是深蓝色的,海一样蓝,缎面露肩笑=小礼服裙,刚刚过膝,款式并不如何繁琐,但裁剪得体,线条流畅优美,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又衬着乌木似的头发和羊脂玉一般的肩膀和小半截背,在衣帽间的灯光之下,整个人都散发出珍珠一样温润的光芒。
“你倒是速度……”
他本来想说“你倒是速度快”
,但一望之下,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心里反复想的,竟然是原来“目眩神迷”
是这个感觉。
怔怔许久,云来才如梦初醒一般向潘希年伸出手,又猛地缩回来,想想不对,还是伸出去;反而是潘希年先笑了,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说:“我好了,我们进去吧。”
重新出现在大厅的时候,他们正好碰上蒋仲伟。
他看见潘希年之后也呆了一下,才想起来打招呼:“这不是希年吗,真是认不出来了。”
潘希年也点头:“蒋师兄。”
蒋仲伟看着眼前这一对年轻人,半晌才伸手给了云来肩膀一下:“好小子,今晚你真是要把所有单身的、成双的师兄弟们都羡慕死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云来倒也不谦虚,含笑望了一眼希年:“谢谢师兄夸奖,不过她在我眼里,总是最好的。”
餐厅的主厅里已经陆续有些师生来了,三三两两聚着低声闲聊。
但当云来带着潘希年出现在门口,瞬间接收到好几道惊讶无比的目光,接着那声浪又掀起个更大的浪头,朝着他们扑过来。
云来只管带着潘希年入座,看见认识的人,就一一含笑打招呼,并把潘希年介绍给众人。
易华是先到场了的,看见潘希年差点没叫出来,直到云来携着潘希年走到身边,她脸上那目瞪口呆地神情都没有收起来,难以置信地盯着云来身边的潘希年好半天,直到云来轻声叫了好几声“易师姐”
。
她才一个激灵,打招呼的时候都是颤抖地:“哦,云来,潘希年,好,晚上好。”
云来不知道怎么有些想笑,瞥一眼身边的潘希年。
对方神色也很自然,没有任何的不自在或是尴尬,察觉到云来的目光,也回给他一个笑意。
如此一来云来也放下心来,引她去座位上坐好,才说:“易华师姐看起来有话对我说,你先坐,我去去就来。”
“好,你去。”
“师姐……”
话都还没出口,云来就被易华拉到一个人少的角落,压低声音说:“天啊,云来,你小子怎么回事,找女朋友找到潘希年身上?”
“她怎么了?”
云来反问。
“她……”
易华看起来被噎了一下,“你知不知道她和你导师是什么关系?”
“师姐。”
云来微笑着接下话,“你们看见的吗,我都知道了。
你们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一些。
但不管怎么说,能和希年在一起,太幸运的那个人是我。”
易华的神色越发古怪,望了几眼餐桌边上的潘希年,后者一如一株生机盎然的植物,安静,自在,自得其乐,分毫不为那些投向她的目光所扰。
上辈子听信谣言,将真心待自己的继母和弟弟逼走,更被白莲花和渣男一起欺骗利用,最终落得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重生之后的陶小雅脚踢渣男,拳打白莲花,然后哄回继母和弟弟,只是哄回继母和弟弟之后,陶小雅发现除...
本书又名银河系风俗评鉴指南我的女队友怎么是个昧魔武士我的飞行全靠浪路尘在网游银河中给自己编写了一个名为寻宝与避险指南的小外挂,自动检索附近宝物,遇到危险还会提前预警,把冒险游戏玩成简单的观光捡宝游戏,结果,连人带外挂一起穿越到了真实的宇宙中联邦自由群星于黑洞边缘回溯冻结的时光,我见证了银河系第一微操大师的浪漫。帝国娱乐周刊独闯龙潭圣女宫,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危险总是慢他一步。盘古航海日志路尘,银河圣骑士,天梯榜最速攀升者,这片星空最伟大的冒险家。...
在一个已然被湮灭的史诗年代。有后来人难以想象的高端武力,英雄的名字以及不具名的身躯有呜咽和长歌,决死的人和绝望里的光历史请我们遗忘,然而,遗忘不代表未曾发生。穹顶之上那些星辰,永远在。(PS虽然叫做穹顶之上,但这并不是一本星战机甲小说它是一个关于成长和选择的故事故事的世界叫做蔚蓝,与我们有着十分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