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
云来赶紧说,“一点小伤,再喷两天药就好了。
下个月我还要替院里踢比赛呢。”
两个人闲聊了几句,把之前的严肃气氛一扫而空,云来这一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见费诺,如今导师见完,周末就算是提前降临了。
等他从费诺办公室出来,已经是晚饭的钟点,去食堂的路上正好遇到也往食堂去的室友蒋仲伟,就一路说笑着过去。
蒋仲伟高他一年级,和文博系出身的易华是同一个导师。
云来始终不忘早些时候在费诺办公室见到的女学生“惜年”
,于是牵扯了两句,话题就转到易华身上:“好些时候没看见易师姐了。”
“她最近在跟着导师赶图纸,每天神经兮兮地揪头发,找不到人很正常。
怎么了?”
“想找她打听点事。”
蒋仲伟瞥他一眼,看见他的神色,立刻笑开了:“事?不是打听人吧?”
“确实是。”
还是说得坦坦荡荡。
“谁?研究生还是本科生?你要打听什么人的消息,不去找我反而去问她,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云来和他同住,自然知道蒋仲伟本科时候就是院学生会的主席,大学五年再到研究生的两年,不仅建筑学院里无人不识,放到整个T大,也是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
他就笑笑:“知道师兄你人脉广,只有你不认识的,没有不认识你的。
不过我想问的人在文博系。”
这时正好有熟人过来和蒋仲伟打招呼,招呼过后他扭过脸接过之前的话题:“反正我是劝你现在不要拿这些事情去找易华,我都怕她压力过大冲过来来咬我。
文博系的谁,你说说看,我们几个人和文博系那边都多多少少打些交道,真要找人,还是能找到的。
不过你这小子好嘛,就翻过学院的墙到外面去了。”
最后一句话取笑意味骤然浓烈,不过蒋仲伟这个人嘴上从来不吃亏,云来也跟着笑笑,不放在心上:“我就是听别人喊她‘惜年’。”
这两个字滑过舌尖,有一种莫名的甜美感,云来又想起阳光下的身影,不禁嘴角牵起微笑,脚步都不知不觉放慢了。
蒋仲伟却皱起了眉头,到后来索性停住脚步:“你是说潘希年?”
云来没有忽略掉蒋仲伟立刻冷淡下来的语调:“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姓潘。”
蒋仲伟动了动嘴唇,看来是有话想说但又忍住了,神情颇有些奇怪。
云来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精彩”
的面部表情,不由说:“嗯?所以你认识她?”
“不,不认得,远远见过几面,略有耳闻而已。”
对答何其敏捷,撇开又何其彻底。
这样欲说还休的语气反而让云来更好奇了:“师兄,不是非要这样遮遮掩掩吧?那我就去找易华了,就说你不肯说,推我去找她。”
谁知道蒋仲伟一摊手,“去找她去找她,不然我一个大老爷们说人家一个小姑娘,算什么事情?别说,易华还真的认识潘希年,找她没有错。”
明明之前还古道热肠地直喊“怎么不找我”
,现在又摆出“佛曰:不可说”
的神秘姿态,这样翻书一样变幻莫测的态度让云来又是好奇又是好玩,但不管怎么样,看来蒋仲伟确实不愿意惹这个话题,云来生性不为难人,再怎么满腔疑问,还是咽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云来都在和系里的同学练球,星期六跨院踢了一场友谊赛,他只踢了半场,觉得没运动到位,到了星期天下午,又拉着蒋仲伟去打网球。
上辈子听信谣言,将真心待自己的继母和弟弟逼走,更被白莲花和渣男一起欺骗利用,最终落得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重生之后的陶小雅脚踢渣男,拳打白莲花,然后哄回继母和弟弟,只是哄回继母和弟弟之后,陶小雅发现除...
本书又名银河系风俗评鉴指南我的女队友怎么是个昧魔武士我的飞行全靠浪路尘在网游银河中给自己编写了一个名为寻宝与避险指南的小外挂,自动检索附近宝物,遇到危险还会提前预警,把冒险游戏玩成简单的观光捡宝游戏,结果,连人带外挂一起穿越到了真实的宇宙中联邦自由群星于黑洞边缘回溯冻结的时光,我见证了银河系第一微操大师的浪漫。帝国娱乐周刊独闯龙潭圣女宫,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危险总是慢他一步。盘古航海日志路尘,银河圣骑士,天梯榜最速攀升者,这片星空最伟大的冒险家。...
在一个已然被湮灭的史诗年代。有后来人难以想象的高端武力,英雄的名字以及不具名的身躯有呜咽和长歌,决死的人和绝望里的光历史请我们遗忘,然而,遗忘不代表未曾发生。穹顶之上那些星辰,永远在。(PS虽然叫做穹顶之上,但这并不是一本星战机甲小说它是一个关于成长和选择的故事故事的世界叫做蔚蓝,与我们有着十分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文明。)...